剑”老二姜成武惊呼一声,立时恭声说道:“老爷,苗少侠伉俪就是老爷您这几天询问在‘奉节’出手惩恶的‘玉面神剑’、‘冰心玉女’、‘碧萝仙子’三人,老爷圣德通天地,冥冥中自有老天派遣义士前来护驾!”
紫袍儒土闻言哈哈笑道:“嗯!老侠士说得好!”接面笑望君毅夫妇说道:“三位少侠年少功高,貌如龙凤,嗯…名号也名副其实,好,好,真不愧侠义之人。”
君毅闻言后面微红,讪讪的笑道:“先生勿夸言了,晚生夫妇虽薄习微技,但并非武林中人,只是离家游历大好山河,偶或遇有强梁或不平之事,才为自保或为百牲除害,实不敢称为侠义之人。”
“哈!哈!哈!苗少侠伉俪年少有为,不卑不亢,深得我心,行事所为可谓之‘侠隐’,但不知苗少侠此去何从?老夫意欲南行‘洞庭’,但不知可否同行?”
君毅闻言望了望两位娇妻,并思忖一会才回道:“先生抬爱,晚生敢不理从?晚生也与人有约‘黄山’相晤,正可顺道结伴而行。”
“哈!哈!如此甚好!老侠士,咱们可否启程了!”
于是两匹座骑由紫袍儒士及吟月、丽花分骑,君毅为儒士索缰“太白双剑”兄弟俩则前行开道。
紫袍儒士真可谓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路上与君毅夫妇闲聊,天南地北的畅谈尽兴,但却甚少提及自身之事。
君毅夫妻也知道儒士家住长安,乃皇都富绅,姓唐名中龙,也是喜爱游历,才能缘识结交。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蛇山”临江的“黄鹤楼”山巅,楼高五层的“黄鹤楼”游人如梭,登楼眺望。
俯瞰大江东去烟波苍茫,江船渔舟风帆片片,沙洲鱼鸟凌空放翔,隔岸龟山矗立相对“晴川阁”遥望可见。
夕阳落日烟霞如脂,倦鸟归巢掠翼如箭。
直待入夜才有一番风光,只见众船灯火点点,浮流江面,恍如苍穹繁星曳落见尘。
游罢归途,时至初更,路上行旅已沓。
君毅夫妻踏着月色缓缓而行,相依相偎默默无语,此时真乃无声胜有声,诗情画意尽在其中。
突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划破宁静的月夜。
“咯!咯!咯!毅郎,那位唐老先生可真风趣健谈,大唐江山历历风光皆熟悉,真令人心动雀跃,恨不得尽游山河呢!”
“喔!月姐,说也奇怪,唐老先生饱学识广,风趣随和,相处数儿并无拘束之感…反倒是令我有孺慕之思!”
“喔,对了,毅郎、花妹,唐老先生各送咱们一份礼,至今还未曾看过也,现在要不要看看?”
群毅双手搂着两位娇妻柳腰,吻着两人玉颊笑道:“此时漫游夜色看它作啥?待回至客栈再看也不迟啊!”“咦?…毅郎…”
丽花忽而心中有惊的轻呼一声。
君毅闻声立时凝功细查,聆耳细听。
“哦?…前面林道两则有十多个人隐身在内,不知他们有何企图?你俩要小心遭人暗算!”
“哼!朗朗乾坤恁多恶人?他们不惹咱们也罢,否则非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丽花心中愤恨这班人扰了夫妻间之情趣,因此满怀不悦的嘟嘴前行。
三人缓行至两侧有人隐身的林道时,突听头顶有异声响起,霎时一阵灰雾罩身而下。
三人心中早有准备,但却没想到有此一招,避之不吸,于是骤提真气在周身布出半尺余厚的护身罡气,将粉雾排拒体外无法近身。
“咦?…奇怪?怎么还没迷倒?”
君毅耳闻林内有人疑呼,顿时计从心来,忙传音两位娇妻,立时装成受迷之状,摇摇晃晃的踉跄数步后,缓缓闭目倒地。
“哈!哈!好了!香主,咱们这下可立了大功了,这三个雏儿是总坛传书欲除的人,想不到如此容易便手到擒来了呢!”
突听一个雄浑低沉的声音喝道:“嗤!要不是坛主的‘百日迷’,咱们那会如此轻易的擒住二人?这三个娃儿男俊女的美,正是正副坛主欲得之物,带回坛内必然使正副坛主喜出望外,也必定有咱们的好处,你们还不伙动手?莫非要让人望见报官哪?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