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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他又回过头来看翁白头。
当他看到翁白头的股时,不觉吓了一大跳。
翁白头的脸色难看极了,也可怕极了。
郭无雨从未见过他师父的脸色会这样可怕过。
翁白头的脸色苍白,他的脸上带着忧伤,忧伤里却又隐含着愤怒。
翁白头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瞪着那黑衣人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说些什么?”
郭无雨又把目光转向黑衣人,他的目光由冷漠变得炽热,他父亲的死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谜。
自然,黑衣人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使他不得不对此感到兴趣,郭无雨已在问道:“难道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翁白头不等黑衣人答话,已抢先道:“不,他不知道,他只不过想骗你而且。”
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右掌已突然出手,直袭那黑衣人的左肋。
那黑衣人脚一点地,身体已平地后掠出,身形诡异快速之极。
他向后退了一丈余,猛然转身,飞身而去。
翁白头也不去追,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郭无雨看着黑衣人的身影,不由得向前追去,口中还大声叫道:“喂,你等等…”
翁白头一把抓住了他,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郭无雨道:“追上他啊,看他对我父亲的死到底知道些什么?”
翁白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满是忧伤地说道:“难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他不是好人,所以也该知道他不会说真话的。”
都无雨愣住了,他收住脚步,也停住了喊叫,因为翁白头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翁白头过身忽视着郭无雨和阿颖,忽然道:“我对你们说过的话,是不是你们认为是耳边风?”
阿领和郭无雨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翁白头更是气恼,怒道:“是谁提出要下山玩的?”
阿颖悄悄抬起头,朝郭无雨伸了伸舌头。
翁白头已经看到了,他喝道:“阿颖,你做什么鬼脸?”
阿颖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她从来未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他们私自下山来玩?
翁白头瞪着阿颖道:“说,是不是你的主意?你的鬼主意一向最多,对不久才?”
阿颖吓得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
郭无雨这时已向前迈了一步,站出来,跪下道:“不,师父,你误会了,这一次不是师妹,是…是我出的主意。”
翁白头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是郭天雨出的主意,他迟疑的问道:“是你…
…对了,你的头上怎么了产‘翁白头一瞥之间,立刻发现了郭无雨头上包扎的白色绸布。
郭无雨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愣了一愣,道:“啊,这…”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阿颖,阿颖正用着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求他隐瞒真相。
郭无雨自然会意,他愣了片刻,答道:“这是我下山时不小心跌破的。”
翁白头何等精明,他看了一眼阿颖,又看了着郭无雨,道:“哦,是你不小心吗?”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信,郭无雨一向都是很小心稳重的孩子,他又怎会不小心了?
况且,跌破使是跌破,他又何必看着颖儿,再说这些话呢?
翁白头和郭无雨招手道:“过来,让我瞧瞧。”
郭无雨立刻听话地走了过去。
翁白头解开绸布,虽然绸布裹了许多层,但是血仍渗了出来,显然,都无雨流了很多血。
布解开了,由于触动了伤口,还未凝结的伤口又向外流出血来,翁白头看着额头上的伤口,皱了皱眉,在伤口上抹了点药,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