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的灯。
这盏灯似乎在诱惑无情,诱惑无情快点进去。
无情掠到了木屋前,他微微思忖了片刻,便也闪身进了木屋。
屋里,除了周围的一圈蜡烛台已没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一个人。
在靠窗的那排蜡烛台上,有一根蜡烛正闪着微弱的光。
无情皱着眉。向四周看了看,忽然,他头也不抬便一纵身向屋顶跃去。
就在这时,屋顶之上袭来了一条宽宽长长的布带,如同一条长龙,向无情卷来。
不知是无情无法闪避,还是他故意不闪不避,总之他的身体已被那长长的布卷了上去。一直卷到了屋顶。
屋顶上有一个人,正在那个老太婆,她见到自己的衣带卷住了无情,眼中不禁充满了笑意,得意的笑意。
无情虽然被布卷了上去,但脸上却没有惊慌之色,相反地却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在无情的身体就快到了老太婆近前的时候,无情猛然一伸手,向者太婆的脸上抓去,老太婆大惊,她想用手反击,无奈自己的手还抓着那布带。
老太婆闪无可闪。立刻一张皮已被无情抓了下来。
原来,这是一张人皮面具。
就在这张人皮面具的下面,隐藏着一张绝美的欣,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无情看到这张脸,不禁也为之一愣。
一愣之后,他忽然一个滚身,身体已从布带上滚了下来。
在地上站稳之后,他并没有放松布带,他的手紧捏着布带的另一端,随即用力一拉,那女子已被无情拉下来。
无情并没有紧接着动手,他看着那女子,道:你就是刚才的那个黑衣人?“那女子点头道:“不错。”
无情又道:“但我找的并不是你!”
那女子又点了点头,答道:“我知道。”
无情问道:“你说我找的是谁?”
那女子淡淡地道:“我的师父。”
无情不觉奇道:“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那女子仍淡淡地道:“就是你要苦苦找寻的人。”
无情失声道:“你师父难道是老鬼?”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严格说来,我应该算作是你的师姐。”
无情摇了摇头,道:“你想做什么?”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要你听话。”
无情又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听他的,他杀了爽儿。”
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道:“你必须听。”
无情也冷声道:“真的吗?如果我不听,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那女子将胸一挺,做然答道:“我会让你学会服从。”
当到“从”字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已动起来,快如闪电地向无情袭去。
无情却不是个呆子,他虽然一直在和这女子说话,眼睛却没有放松对这女子的注意。
这女子的手只是微微一动,他已先动了起来。
他的手向那女子疾点而去。
无情的出手凌厉,似乎未对这女子留一点情。
哪知这女子忽然收手,她怔怔地瞧了瞧无情半得,才缓缓地道:“你为何对老太婆和女子总是如此残忍?
无情见她收手,也不好意思再上,也只得收手答道:“敌人只有一个,不分男女老幼。
这女子的眼睛仍瞧着他,目光中满含怨意。
无情也在看着这女子的眼睛,只听那女子用委婉的腔调对他道:“我叫无心。”
无情被无心的目光注视着,心头一阵阵地激荡,可是激荡的同时,他也发觉了隐隐的不对,待他再想离开那双眼睛,却已是欲罢不能了。
无情只觉自己四肢无力,被无心注视得连动上一动都不行。
无心向着无情一步步地走近,她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那微笑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