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完成他的使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该怎样出去而又不引起屋内的人注意呢?
唯一的力、法,就是让屋一片黑暗,屋内黑暗就必然要使屋内的灯烛全部熄灭,若是在平时,这自然不会成什么问题,只需几块石子便可解决问题。
可是今日却不同了,他人在梁上,又到哪里去找石子呢?
无情在梁上急成一团,无意中,他碰到怀中一硬硬之物他的眼睛陡然一亮。
无情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了十几枚铜钱,他笑了,看着铜钱笑了。
忽然,他收敛起笑容,随手一撒,手上的铜钱已射了出去,悄然无声地射向四面八方。
刹那问,屋内的灯一齐灭了,就在这灭的一刹时,无情已从口掠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一齐惊呼:“怎么了,怎么了?
谁会想到灯烛会突然熄了,怎会熄灭的呢?
难道…难道是风吹的?
不,不会,刚才根本就没有风,根本连一丝丝的微风也没有,就算是有风,些灯烛也不会一齐熄灭呀。
难道是鬼使神差?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点,他们藉着屋内的珠光宝气,心惊胆颤地对望了一眼,忽地。‘啊’了一声,争先恐后地向屋外跑去。
可怜那扇并不大的门,被众人挤向摇摇欲坠。
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当然,这其中有两个死人。
任天狂和他的情人。
而另一个,便是那个家丁,那第一个发现任天狂他们被害的家丁。
难道他不害怕?其实他也并不是不害怕,他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他的裤于已经湿了,至于怎么湿的,相信不用说出来,别人也会知道。
这家丁的目光中冒着恐惧的目光,他害怕,极端的害怕,谁又想在一个被珠光宝气照得忽明忽暗的屋子里陪着两个怒瞪着双眼,不知如何被杀的死人了。
家丁的身子抖成一团,也缩成一团,他想喊救命,可是极度的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那他为何不跑呢?他想跑,却怎么也跑不起来,他的全身已被粗粗的绳索层层绑住,他怎么跑呢?
没办法,他只得紧闭起双眼,想逃避眼前的一切。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忽然,他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一惊,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
这人是谁?为什么他进来时自己竟没有一点感觉?
突然,一个念头直袭入他的脑中,鬼,一定是鬼!
这家了大叫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救命呀,有鬼呀!他的声音凄厉之极,划破了这静寂的长夜。
本来他若是不叫,或许还会有人进来,他这一叫,屋外的人吓得又向后倒退了数步,不敢向前进了。
家了拼命地叫着,拼命地摇动着脑袋四处张望,想找一个能救他的人,可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看,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也不知叫了多久,他的嗓子嘶哑了,才停住了叫声,他开始安静下来,也许他已意识到不管自己如何叫喊都是没有用的。
他抬起跟,直视着站在对面的那个人,他突然想到那个人从他开始叫喊到停止一直都没有动一下。
难道…难道他真的是鬼?他一想到这,一颗心又“扑一一一扑”地跳了起来。
当他正视面对的那个人时,他才真正地看到了那人的长相。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青年男子,他的皮肤很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时向外透着机敏之意,可是,机敏之中,却又有着一种寒意,使人觉得这个人永远如冬天一样那么冷峻,让人不敢接近。
家丁看了他半晌,刚想说话,没想到那人已抢先开口了:“你喊完了吗?”
家丁呐呐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半晌,他才颤巍巍地道:“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那人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你看我像鬼?”
家丁心中害怕,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仍然憎憎然不知所措。
那人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园答。
家丁有些挨不过去,这才小心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地道:“你们这里是不是发生了血案?”
家了一愣,道:怎么“
那人淡淡地道:“我叫欧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