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紫虹剑脱手斜斜飞出,钉在天花板上,震颤不己。
这一手,是两仪降魔掌中绝学,乃“佛收群魔”及“金刚弹指”两式之变招,与玄门“虚空接引”“弹指神通”有同功异曲之妙。
练至极处,数十丈内取物袭敌,如同探囊一般容易,李玉琪虽未达此境界,十丈以内,亦可运用自如。
玲姑娘一时气恼,误认李玉琪根本不爱自己,故而痛不欲生,横剑刎颈,自认必死。
哪知紫虹剑堪堪触及肌肤,蓦地手臂一麻,虎口发热,剑己出手,微一怔神之时,李玉琪倏然扑到,张臂抱起姑娘,坐回榻边,也自流泪满面,激动万分地道:“玲妹妹,你千万不能误会,我…我当真十分喜爱妹妹,只…只不过相逢恨晚,我…”
玲姑娘闻言,立即妙目一张,低首注视着他,迫不及待地道:“此言当真!”
李玉琪誓道:“我李玉琪若是口不应心,老天叫我不得好…”“死”字尚未出口,玲姑娘玉手一舒,将他唇儿捂住,道:“我相信你就是,发什么誓呢!”
李玉琪见她那柔媚的样子,心中不由一荡,痴痴地望着她。
玲姑娘不由垂下了手和头。
禁不住美色当前,他吻上了她的樱唇,她心中的满足和身躯的快意,使她轻轻地颤抖着。
丁香乍吐,吻得天旋地转!
吻!吻!吻得二人喘嘘嘘!
在情欲冲动之下,李玉琪撕掉了她的衣衫。
两人已达一发不可收拾之境…
李玉琪紧拥着玲姑娘,玲姑娘则任他“取舍”她已决定“献身”给情郎,以求终身依靠。
正当要紧关头之际,突传来“梆!梆!梆!”的打更声,这阵清脆的声音,打醒了李玉琪。
他不由惊得一身的冷汗。
他迅速离开玲姑娘的身子,忖道:“幸好,差点闯祸!”
因他曾取食千年火蟮内胆,亢阳亢盛,必须连御数女方可了事,若单一女子,必使她至脱阴之境。
当下他低声向玲姑娘陪不是,并将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她,乞求她的谅解,她只是无言。
其实这也难怪她会不高兴,情欲之火焰被挑起,却“紧急煞车”怎么叫她受得了呢?
好久以后,她总算“好”些了,便叹道:“我身心皆属于你的了,玉哥哥!”
李玉琪松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必不负你!”
李玉琪翻身坐起,窗外人声噪杂,看看天色已是辰初,倾耳一听,隔壁苏玉玑己然起身,似乎正在盥洗。
李玉琪暗呼:“惭愧!”
偷眼一瞥,玲姑娘已然盖上棉被,面泛桃红,正以一双美目注视着他,李玉琪玉面一热,嗫嚅道:“玲妹妹,真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我…”
玲姑娘笑靥如花,婉声低语道:“玉哥哥,我怎会怪你呢,只是,我的衣服破了,怎好起身?你能出去为买一套来吗?”
李玉琪面上更热,暗骂自己该死,一阵作难,突然忆起囊中的女服,立即取出一套紫衣,说:“玲妹妹,你试试这一套好吗?”
玲姑娘接过打开,见其中一应俱全,统为一色,紫霞闪闪,非缎非绸,轻柔异常,不知何物织成。
心中十分喜爱,赶紧叫玉哥哥背转身躯,由里到外,匆匆换过,不但合适舒服,更似能御风寒。
遂一并连鞋袜换好,下床将脱下的衣服,用披风包作一包,一边问询这衣服的来历。
李玉琪将衣服的来历功能,述说了一遍,才将门后紫虹剑取下,打开房门。
门外,大雪纷飞,北风直紧。
意外的,苏玉玑却像早已候在外似的,一见李玉琪开门,立即装模做样,兜头一揖,笑嘻嘻他说:“恭喜玉哥哥,又得了一位红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