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身边唐葫芦的右手背上,显示出他对义女和儿子是同样的宠爱。
唐竹老人朝大厅四周望了望,见唐门的弟子都已到齐,遂站起了身说道:“今晚把大家召集到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我只是要向你们讲一个故事。”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他们没想到唐竹老人这样兴师动众竟然是为了讲一个故事!但他们谁也不敢吱声,又有谁敢在唐竹老人面前放肆?
唐竹老人开始讲故事了,他的声音略显颤抖,好像很动感情。
就听他缓缓而道:“在二十五年前,本门的掌门人因调解一起江湖纠纷而只身去了江州。
他在办完事后,因高兴而喝了很多的酒,当时有人劝他过了夜再走,但他却要急赶回唐门,遂趁着酒兴上了路。”
刚说到这里,一旁的秦宝宝插嘴道:“义父,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其实,不用他问,众人也早巳都听了出来,二十五年前的唐门掌门人不是唐竹老人还是谁?
唐竹老人闻言,轻叹了—口气道:“唉,宝宝说得不错,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那时的酒量很大,以为没有什么事,可准知刚走到半路酒劲就上来了。我实在支持不祝就醉倒在路旁的草丛之中。”
秦宝宝听到这里,笑道:“义父,那你岂不是在路上睡了一夜?你好可怜哟。”说最后一句话时,秦宝宝装出了一副可怜相。
唐竹老人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秦宝宝的额头,道:“你这个小调皮,不为义父担心,反倒还取笑我。”
秦宝宝立即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脖子一缩,舌头伸得老长,算是赔礼道歉了,其实唐竹老人并不会与她真的计较,唐竹老人定了定神,又正容道:“当时我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所以我强撑着爬起来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了一座草房跟前,我也没顾及许多,就迷迷糊糊地走了进去。”
秦宝宝道:“义父,你的运气倒真不错,居然还给你找到了睡觉的地方。”
这一回,唐竹老人没有和秦宝宝逗乐了,他也没有笑,而是面带愧色地道:“唉,干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进这间草房…我进了草房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便一头扑在上面睡起了大觉。”
秦宝宝问道:“那草房的主人呢?”
唐竹老人语调低缓地答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才发现这间草房的主人原来是一个以卖糖葫芦为生的孤身漂亮女子,而且我还正与她同床共枕。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昨夜趁着酒兴干下了糊涂之事!”
众人听到这里,他们已不知该说什么,依照这种情况,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避免的。
可秦宝宝却不甘心于寂寞,她是大厅内最活跃的人物,自始至终,除了唐竹老人以外,就只有她一人在不停地插嘴说话。
现在,秦宝宝又插言道:“义父,你也不要过多自责,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人喝醉酒后大脑已不受控制,难免会做出一些糊涂的事来。”
秦宝宝这一番通情达理的言语,听得众人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唐竹老人更是向她投去了十分感激的目光,他总算没有白疼这个干女儿。
紧接着,秦宝宝又问道:“义父,那后来又怎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