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一定是谭平妻子的歌声。”
尤三郎突然冒出一句,道:“淫荡的歌声!”
卞不疑未开口,他只是笑笑。
突然,谭平发出呜呜声,好像狼嗥。
卞不疑一瞪眼便转头看过去,石洞中的中间石门缝好像有金光外泄。
卞不疑真想过去看,又怕人家夫妻在办正事,看见了多恶心。
他看见皇甫山在摇头,皇甫山嘴巴闭得紧,好像心中一肚子的窝囊。
尤三郎就觉着窝囊,他们好不容易捉到“侏儒小子”谭平,想不到此时矮子在洞室中与他的娇妻在寻欢,反倒是几个捉拿他的人守在洞口附近席地坐。
当然,最令四个人心中不高兴的莫过于这一双娇夫妻,行欢作乐还唱歌,露水台上笑哈哈,对于洞中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好像这石洞中根本就只有他二人一样。
几乎半个时辰过去了,一般而言也应该偃旗息鼓了。
卞不疑就觉得时间上实在太长了,难道矮子得天独厚?他们异于常人?
尤三郎更睡不着了。
他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斜着一对冷眼看向中间的石室,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便在这时候,中央石室中忽然传来粗细不同的尖叫声,紧接着便听得噗嗵噗嗵拍打声,谭平还哎呀,哎呀的直喊叫。
卞不疑面皮一紧,他看看皇甫山。
尤三郎道:“不会是乐极生悲二人乐过了头打起架来了吧?”
卞不疑摇摇头,道:“有一种人喜欢挨揍,甚至挨咬,这种人就有被虐待狂,哼,有的更贱,还挨鞭子抽,抽得越狠才越过瘾!”
皇甫山道:“这也是你在药理上研究的?”
卞不疑道:“不用研究,天底下就有不少这种人,说不定这一对矮夫妻就是这种人。”
皇甫山道:“没听过,也没见过。”
卞不疑指指中间石室,道:“可以过去看看,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不假。”
尤三郎道:“只有矮子才作怪,任他们去乱搞吧。”
卜夫被吵醒了,他豹目怒睁,沉声道:“这是什么声音,害得老子睡不着觉。”
卞不疑笑笑,道:“那对矮夫妻在翻动云雨了,他们还打雷,把你吵醒了。”
卜夫怒道:“奶奶的,今夜洞中有客人,他们还不安分,真他娘的不知耻。”
卞不疑道:“也没什么,这本来是他们的天地,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常事,我们管不着。”
卜夫怒道:“可也不能闹得别人不能睡觉吧?”
卞不疑道:“他们乐过火,便也会忘了有我们四人在这石洞之中,卜兄,忍耐吧,他们的歌声也不难听。”
卜夫惊奇的道:“歌声?他们还唱歌?”
卞不疑闭起双目,道:“养精神吧!”
中问石室又传出怪声来,那女的已尖声哭起来。
谭平也是哭,而且哭的好伤心,就算是死了爷娘也不过这种哭法。
卞不疑奇怪了,他皱起眉头不开口。
尤三郎道:“真他妈的绝,喜怒哀乐全套的,这种寻乐也太辛苦了吧?”
卜夫忽的站起身来,大步走向中间石室,只见他暴抬右足踢过去!
“嘭!”石门被他踢开了,可也叫他直往地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