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的话,叔叔也不用老远跋山涉
地跑到南海去找‘七仙草’啦!这‘返生丹’只能暂时克制毒发,并不能将其
除。更何况,此丹乃是用极名贵的药材
成,且工序复杂,不可多得!那个病人已几乎消耗掉了全
的丹药,这三颗还是我以前和叔叔开玩笑时,偷偷藏起来的。谁知他事后竟毫无发觉,我也渐渐淡忘了。没想到现在可以救命…‘返生丹’是白家家传秘方,连祖传的医书中也不见记载,是他们世代
授相传的。”
又找叔叔临行前留给她的一封旧信及一只琼齿碧玉梳。白岚生怕自己一去不返,将白漓
世的秘密带
棺材,遂将十六年来,一直珍藏着的,白漓母亲白左氏的两件遗
给了不知情的白漓。并告诉她,她其实不是哥哥白巍的嫡女,其母婧如在过门之前,就已怀有
。至于其中详情,白岚一时说不清楚,言所有经过,她母亲于临死前已都写在那封信上了。
白漓想到自己的父母早逝,叔叔下落不明,生父亲又不知现在何
,心里更是一阵酸楚。
常释天听闻,不觉灰心丧气,半晌后,突然大叫:“对了!咱们不妨到那儿去试试…或许他们能解开‘返生丹’的
方。”
“去哪儿?他们又是谁?”
斯时,门已被封。常释天只能带了两人逾墙而。看见里边桌倒凳翻,四
血迹斑斑,似乎曾有一场恶斗发生。小东发现墙
上有一紫黑手印,竟尔
嵌
寸余,不由为其
厚内力震动。白漓人在家里,睹
思旧,哭个不住,反是小东从旁温言劝
。
三人一行不停蹄地赶到徐镇,惊见白家已为官府所封。邻居王婶乍见白漓,又惊又喜。说三天前,白大夫回来,然第二日里,一扇大门
开,家中
七八糟,内中竟无一人。现在官府正在调查事情真相。白漓听闻,想到叔叔好不容易回转,此刻却又不知生死,不禁又自落下泪来。
哭了好一阵,方才打住。白漓到自己的屋
中,翻箱倒柜,终于找
三颗“返生丹”来,却是破涕为笑。她告诉小东
,这“返生丹”半月一服,可以暂时抑制毒发。
“白姑娘,你现在有何打算?”白漓泪汪汪地捧着梳信,转过脸来望了一
常释天,苦涩地摇了摇
。
“白姑娘!既然这‘返生丹’有克制毒发的奇效,你何不多制些…”
“现在咱们首要的任务,当是如何解去小东的毒。而解毒,看来毒桑教与你叔叔两方面都没着落。这可如何是好…”小东听了,轻叹
气。他知
,自己的毒恐怕再没希望解去。目今师父已死,大仇难报,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与其受这
无端痛苦,还不如死去,一了百了。他想着想着,脸上的愁容更
。
甚疾。才七日的工夫,便已来到山东崂山。常释天一路上虽仍心事重重,但已不复先前那副冰冷面孔。白漓奇怪那个神秘的沈惜玉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同时她也很是记挂叔叔,不知他回来没有,近况如何。
途经大城小镇之时,常释天必带二人到当地的织造衙门,示那块
金令牌。彼
的织造官员见了,立即便
哈腰地客气起来,将三人敬为上宾,往来忙碌,招呼得甚是周到。白漓与小东均各奇怪,难
这常释天竟还是公门中人不成?可瞧他的样
,一
短打,江湖装扮,哪里像个
官的人?只是一旦问起此事,他都
“里的御医!”
常释天一行人就此北上。
斯时正在五月,已然略显暑意。白漓、小东一路饱览山山,倒也惬意。白漓是天生的乐天派,时时开导小东,令其绷
的脸庞舒展了开来。他们毕竟是少年天
,渐渐地忘却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两人有说有笑,快意非常。常释天虽是四十六岁的人了,然也仿佛受到他们的
染,
格渐渐开朗起来。白漓见他一改以往的冷面孔,自是与之说说笑笑,玩耍嬉闹,令常释天第一次发现,原来在人的生命中,并不只有复仇,还有很多
好的事情在等他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