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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皇恩若许归田去(2/3)

常释天定了定神,一字一顿地说“臣如今目盲臂残,已是一无用。况今生得此佳偶,不再存有他想。只求往后能过上安省的日,快快乐乐地渡此余生。只求皇上准我乞回骸骨,辞官隐退。”

这四个字直如利剑,径刺众人耳中。座上之人手足无措,尚未回过神来,乾隆已然袍褂齐整地跨了屋来。衣、白岚吓得撞翻坐凳,翻在地,连连磕:“草民恭迎圣驾!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却是白漓所教的话儿。乾隆听了,脸上浅浅一笑,旋又倒耸起眉,哑声:“都起来罢!”

常释天见圣上良久未有答复,自己看不见此刻殿内情状,只得斗胆轻声发语:“这次前来,臣还有一事相求,望圣上恩准!”

服完好,没有一丝创伤,只是嘴角溢一行早凝固了的血迹,显是受内伤而死。

乾隆闻言一个激灵,拖着步走下樨来,接过沉甸甸的琴,心里思翻涌,中似有一哽住,发不声来。他怔怔看了看常释天,见他虽则面向自己,却并未与己目光相对,方信其目已盲。他捧着宝琴,才转过,脸颊一,一行泪不经意地就淌了下来。他生怕为对方看见,连忙掩饰地将泪拭去,失魂落魄地归位原座,将低垂。又听常释天的话音钻:“这次前来,臣还有一事相求!”

常释天一只手向旁缓缓探,为妻一把抓住。他与沈惜玉手心相对,内里方觉踏实,清了清嗓,朗声奏:“臣恳请圣上准许我辞官归隐。”

可惜如今东方夫人人已亡故,个中真相自也无从得知。沈惜玉发现她右手所置的地上,有几个血字。这字弯弯扭扭,似是她临死前拼尽全力所书。沈惜玉细细读来,却是“琴皇宝玺”五字。他们思索良久,想或是这东方夫人肯求有缘来客将她怀中古琴,送到京城皇一个叫宝玺的人手里。

“难她会与这灭教惨祸有关?”

乾隆无力地抬起来,嘴角,问:“甚么?”

乾隆见常释天要走,心中虽然不舍,却也不好勉看二人郎情妾意,心里很是苦闷。

乾隆思绪芜不堪,虽将对方话语收双耳,却仍将之拒于心外。

“这样也好,也好…”乾隆向来不求于人,唯愿他人真心为己办事。见常释天情状堪怜,有些心酸地说“朕念你这几年来为朝廷四奔走有功,赐你黄金万两,绸缎千匹,与你夫人享福去吧。”

“臣打听过,有人言皇上曾用过此一化名。臣不敢枉自臆断,却是将琴一同带了来。

“甚么?你们要离开这儿?”乾隆一下离座跃起。自知失态,却又坐下,侧目瞥了沈惜玉一“是朕亏待了你么?”

常释天夫妇闻之,连连谢恩。本来,常释天因为杀父之仇,十年苦练武功,天涯海角找寻仇家。可到得来,却发现仇家早死,辛劳不过换来一场空;而沈惜玉争好胜,为了与的一个赌咒,不惜挖空心思设计布局,得罪天下豪杰,终成了为黑白两的公敌,人人除之而后快。以后总免不了躲躲藏藏、天涯逃亡的生活。这些日,两人共同品尝一切人间百味,生死关,终于逃鬼门关外,此刻有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把一切名利恩仇都看得淡了。均以为人生在世,自当及时享受这人世间的快乐,又何必为那些外之事而萦怀于心?因此,两人决定豹隐苗疆,不复回转。毒桑教既毁,自不必有甚后顾之忧。那里看似危险,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乾隆听常释天讲到这里,听闻师父托付他人送琴上京与己一节,登时傻在了那里,须臾回不过神来。常释天将那把一直放在座旁的琴,由妻搀扶着,跪地双手呈举

白岚更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侄女白漓已被乾隆认作了义女,此刻,自己也是皇亲国了戚。只是白漓终究未将其与皇阿玛的真实关系告之,怕徒惹麻烦。三人方才各自郗歔世事无常,不可捉摸,却闻得外边值事太监扯开刺耳的尖锐嗓,划破昏黑的天际,:“皇上驾到!”

请皇上圣裁!”

此刻的和婧公主府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常释天、沈惜玉的际遇,诚可谓奇之又奇,险之又险。而当姚衣与白岚猛然间知,这个“姚颀”是金四爷所扮;那曾在“通门客栈”与其共数日的金四爷,却便是当今圣上乾隆时,这份震惊,这份惶恐实不下于天地崩裂、沧海枯竭。

“不!不是!”常释天吓得慌忙不住叩。沈惜玉不懂廷礼节,也绝不轻易向他人磕,哪怕对方是皇帝老儿,亦是如此。但现见丈夫如此这般,却是心甘情愿地跟着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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