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苏醒。”
“你不老实,我就戳了你的死穴!”
一支硬绑绑的指头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搔着,吓得他大叫起来:“别,别,我说的实话,包管两位姑娘盏茶时分就醒!”
就在这时,宗振武已经赶到,连忙把两位小姐扶起,没想到贡嗄三邪也接踵而至,见墙根脚有人拦着,大吼一声就向宗振武和端木老儿发动攻击。
司空冕大叫:“屈贤弟,快救我!”
宗振武怕伤害了两位小姐,急忙夹起她们往侧边跃去。
端木梓见二邪向他扑来,便在黑影中一闪躲过。屈忠武抱起司空冕掠出墙外。
在三邪后面,骆天杰差了一步才到。因为他把张涛抱到小楼里躺着,这才追过来。
宗振武道:“可惜,放走了司空冕。”
端木老儿道:“只要人未损就好,我老头子不能公开露面,要不,老头子一走到外面,人人都知道老头子帮着布政使,还怎么打听消息呢!”
说着,两位姑娘醒了。见自己躺在墙根脚,不禁“噫”了一声,赶紧翻身坐起。
端木老儿道:“没事了,走吧!”
回小楼路上,骆天杰把经过情形讲了。孟霜雁恨得咬牙:“只怪我太大意了,本该知道这类人都善使闷香迷粉的!”
张雅梅道:“我总算对江湖人的诡诈有一些认识了。”
张涛正从小楼出来,闻听经过情形后也深悔不已,就这么容易就着了人家的道儿,毕竟是太缺乏历练了。
当晚哪里有心思睡觉,对端木老儿说的蒙面人又颇费猜疑。
端木老儿道:“多亏这蒙面人在墙外阻了一阻,要不能这么轻易制住司空冕么?
“这人又会是谁呢?”孟霜雁问。
老儿道:“八成是昨天酒楼上那小子。”
“你老说什么呀?那个忍气吞声没骨气的小子,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么?”
老儿道:“他要是没有几斤几两,怎么不和别的酒客一样溜之大吉?年纪轻轻,颇有心计,老头子捉弄他,他也不恼不愠,你有这份涵养么?”
孟霜雁承认道:“我可做不到。”
老儿又道:“以后见了这小子,要把他笼络来才好。”
张涛道:“前辈,莫不是他自知份量不够,不敢与人争斗,被看成涵养了吧?”
骆天杰道:“人不可貌相,说不定这位仁兄当真是位高手呢!”
孟霜雁道:“我不信还会高过了你去!”
骆天杰见孟霜雁对自己颇为看重,心里十分高兴,但嘴里道:“孟姑娘,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难说得很呢!”
宗振武道:“今日人家来了四人,武功都非泛泛之辈,我对司署的安危,心悬着呢,望前辈设法多招揽些高手,张大人的安危甚为重要,否则,沐朝弼更是为所欲为,涂炭生灵了,前辈以为然否?”
端木老儿道:“这倒是真的,布政使署人力是差了些,我老头子既然伸手管了这档子事,就该一管到底。但老头子不能成天老呆在府里不出门…”
孟霜雁突然接嘴道:“能的,你老人家只要不藏私,包管有事干,闲不着的。”
老头子一愣:“何谓藏私了?”
“把你老人家压箱子的货抖擞给我们这些后生晚辈,不就成天有事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