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该劝的我都说。哪知爹爹一意孤行,还要把我送进沐府做那…我思前想后,乘他们离开杭州之时和春燕、春莺躲藏起来,等他们走后,我们再设法找你…”“啊哟,那么说,小姐与令尊闹翻,局面不可收拾了?”
“不错,爹爹要是再见到我,只怕要把我杀了呢!”
春莺道:“古少侠,我们主仆三人的性命,全都系在你身上了,你说怎么办吧?”
古山紫一阵激动,道:“三位姑娘分清是非,不同流合污,走的是光明大道,在下愿与三位结成挚友,生死与共!”
官卉媛掉下泪来:“有你古少侠这句话,我们也就安心了。现在,得赶快救谢前辈、夏姑娘他们,只是我们主仆不便露面…”
春莺道:“小姐,老爷既然无情无义,又何必再顾虑?到时再劝劝他老人家,若老人家执迷不悟,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古山紫道:“姑娘碍着令尊,自不便出面,只把地方告诉在下就可。”
官卉媛道:“听爹爹说,把谢女侠一行人诱至西天目山,在那里把他们活捉,然后押解赴京,说谢女侠他们刺杀一个大官,叫个…叫个什么来着?”
春莺道:“姓邹,是朝中一个大官。”
“对了。这样做,爹爹说,既可除去谢女侠,又可将布政使张志忠治罪下狱…”
古山紫大怒:“咳,这帮人可真恶毒!不瞒姑娘,在下等到杭州来,正是为了保护这位邹大人…”接着,他把这几天的遭遇说了。
官卉媛道:“爹爹助纣为虐,陷入官场是非,咳,我好恨,这样下去,只怕…”
她停了停,续道:“古少侠,我只求你一件事,千万别伤了爹爹…”
古山紫叹道:“姑娘心意在下明白,在下决不伤害令尊。”
官卉媛止住了泪,果断地站起来:“走!”
古山紫道:“且慢,在下还有同伴,请姑娘就在此等候,救人之事再议。”
告别官卉媛主婢,古山紫匆匆回到旅舍,四护卫、丁羽、苏晨均已回店。
古山紫把官卉媛的事说了,众人立即收拾行装,到官卉媛处会齐。
官卉媛对乃父等人的行动并不完全知晓,只知要把谢莹芳等人诱至西天目山,至于怎么个诱法,为何要选定西天目山,她一无所知。
这其中并非没有疑点。单就诱至西天目山来说,就让人想不透用意。
如果事先调集了大批高手,要把谢莹芳诸侠一网打尽,沿途路上尽可动手,又何必要到离杭州百十里外的临安,再从临安往北走四十多里而达西天目山?
丁羽就是这么问官卉嫒的。
官卉嫒道:“爹爹说的就是这些,我也不知是何道理。”
丁羽道:“只有到临安再见机行事了。”
苏晨道:“沿途打听消息,或可有些线索,到时再议。”
于是,十人立即动身。
官卉媛主婢三人戴了面纱,骑马相随。
一天下来,已到了临安县城。
找了旅店,吃了晚饭,官卉媛主婢自回房休息。古山紫等七人分头到热闹处打听消息。
若谢莹芳等人被捉,押赴京师,必是用马车载人。
若未被捉,这么多男女诸侠路过此地赴天目山,不会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只要认真打听,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