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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痛歼邪贼
陈玉珠和汪兆雄拼命往林shenchu1逃。
汪兆雄功力比她qiang,在前一丈多,时时回过tou来看她有没有跟上。
这一逃,足足逃了半个多时辰。
在林中七绕八绕,也不知怎的,竟绕回了官dao上。
汪兆雄这才停下脚步,让气chuan吁吁的陈玉珠停下来休息。
“你…跑得好快,也不想想,山主她们怎么办?”
陈玉珠上气不接下气埋怨dao。
“贼人人多势众,若我们两人不借机逃chu,岂不是被人家一网打尽么?”
陈玉珠dao:“你说的虽有dao理,可是…”
“我知dao你牵挂着山主她们,我又何尝不牵挂骆大哥他们?我们脱了shen,再想法儿去救,只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我们去干,两件事只能zuo一件,这便如何是好?”
“除了救骆大哥他们,哪里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你luan说!”
“咳,还要不要救兵bu侍郎那官儿?”
“guan他干什么?”
“他要是被杀了,谁来惩办沐家父子?”
“我不guan,先救山主他们要jin!”
“好,我们先救骆大哥他们。”
“那就快走!”
“走?往哪儿去呀?”
“这还用问?救山主他们!”
“他们现在何chu1?”
“这…”“看,急也没用,得想一想…”
“那你就快想吧!我担心山主她们已经被…”
“不会不会,他们大概被捉住了!”
“唉,真急死人了,你快想办法呀!”
汪兆雄dao:“沿路追赶,设法打听消息!”
两人遂沿官dao奔去。
傍晚,到了一个小镇,汪兆雄去买了两匹ma,第二日一早赶路。
陈玉珠问:“往哪儿走呀?”
汪兆雄告诉她,若骆天杰他们被捉,这沿途总会有些消息,因为那些鹰爪一定将他们押到云南总兵府去邀功请赏,所以只要一直追下去,总会有迹可寻。就这样一连几天,他们晓行夜宿,直往江西境内赶。
陈玉珠未chu过远门,不谙路途,全由汪兆雄带路。
路上停歇,专拣途中小镇停宿,据他告诉陈玉珠,骆天杰等人既被抓,只会秘密送往云南,自不会在城市里招摇。
陈玉珠dao:“古大哥他们怎不见影儿?”
汪兆雄dao:“情况险恶,古大哥他们只三个人,多半也中了圈tao和骆大哥他们拘押在一起。”
陈玉珠dao:“不信不信,古大哥何等shen手,鹰爪们休想制得住他!”
汪兆雄dao:“古大哥shen手虽高,也并非天下无敌,人家高手多着呢,寡不敌众啊。”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好叫人丧气!”
“珠妹,你不想想,东厂是朝廷的利剑,尽招武林高手,那三山五岳的好汉,谁不想图个功名富贵、光宗耀祖?江湖上打打杀杀、恩恩怨怨,不知何时有个了结,如果为朝廷效命,情形又不大相同。试想,武林各大派也罢,帮会也罢,又怎能与朝廷抗命?东厂高手如云,锦衣卫更是人才济济,这天下只怕没有一个帮派能与之抗衡。更何况,东厂锦衣卫之中,不也有各大派的弟子?所以…”
“哎呀,得了得了,照你这么说,古大哥、山主他们岂不是糟糕了?自古邪不胜正,我就不相信鹰爪们胜得过江湖豪杰!”
“那么,孰为正孰为邪?东厂锦衣卫是朝廷衙门,云南布政使司也是朝廷衙门,我们置shen其间,站在布政使一方,那不也成了鹰爪?”
“咦,你…”“我说的不对么?”
“不对不对!我们是好人,鹰爪是坏人!”
“我们为布政使司效命,东厂锦衣卫则为朝廷效命,这又有什么不同?”
“这个…”陈玉珠答不上来了。
她自幼在山寨长大,涉世不shen,汪兆雄的话她觉得也有dao理,可又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但她说不清楚。
“玉珠妹妹,官府间的明争暗斗本是屡见不鲜的平常事,我辈卷入到其中来,不是有些不划算么?斗来斗去,与我们并不相干的。”
“沐朝弼横行霸dao、鱼rou乡民,我们行侠仗义,不该将他除去么?”
“沐老贼的劣行,天怒人怨,是该除去,不过他shen居要职,牵涉面太大,还是由朝廷惩治为好,古大哥他们的意思,不也如此么?”
“是的,所以我们才来保护兵bu侍郎呀。”
“东厂锦衣卫奉命除掉这位兵bu侍郎,这其中的渊源有谁说得清?只好说是‘各为其主’了,你说是不是?”
“…”他们并辔而行,边走边谈。
“玉珠妹妹,你想过没有?这次与东厂锦衣卫较上了劲,只怕以后永无宁日,妹妹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