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整齐,根本没人进来过。
“四间宾舍,四个客人,这一间既然没人,那是他们留给自己的房间了。”楚秋帆心念转动,人已随着退出,朝右手房门扑去,一连推启了四间房门,竟然都不见人影。
楚秋帆不觉又急又怒,这明明是马天风在自己前去花厅求取解药之际,她趁三人毒发不支,把人劫持走了。
一念及此,立即把手中金沙兰根往怀中一塞,哪还犹豫,身子一个飞旋,急若陀螺,人随旋风而起,像一缕青烟飞出宾舍,一时不知到哪里去找马天风,心想:“不如先到前面去找找看。”他纵身上屋,从花厅掠向前进,一路踏着屋脊而行,高声喊道:“马天风,你给我出来!”前进一片黝黑,没有一点人声。再由西而东,转向后进,但任你如何高声喝叫,始终不见有人出来。
这座庄院,前后共有三进之多,楚秋帆不见有人答应,心头更是焦急,三进房屋,不见一点灯火,不闻一点人声,难道他们都躲起来了不成?
最后一进,有一个小天井和一排较矮的瓦房;那是厨房、柴房等下人住的房屋,靠左首一间,隐隐似有灯光。
楚秋帆飘身落地,大声喝道:“屋中有人吗?”
木门启处,一个老苍头应声走出,看了楚秋帆一眼,诧异的道:“客官还没走么?”
楚秋帆道“老管家,你们家公子呢?”
老苍头道:“我家公子?老爷一家都在京里。”
楚秋帆道:“难道马天风不是你家公子么?”
老苍头“哦”了一声,陪笑道:“客官是说今晚这里宴客的马公子?”
楚秋帆问道:“他人呢了”
老苍头道:“小老儿并不认识马公子。”
楚秋帆:“这不是他的家里?”
“不是。”老苍头道:“咱们老爷姓翁,一向住在京里,这里只有小老儿一个人看管。”
楚秋帆道:“老管家不认识马公子,他怎会在你们庄上宴客呢?”
老苍头含笑道:“事情是这样,马公子家护院周师傅,是小老儿从前的邻居,他说马公子家在城里,今天出来打猎,要借这里稍事休息和宴请几个城里同来的公子爷,赏了小老儿二百两银子。马公子筵席散了,已经回城去了。”
楚秋帆察言辨色,看那老苍头说的不似有假,一时无暇和他多说,拱拱手道:“多谢了。”说完,腾身掠起,飞上围墙,越过小河,循着石板路一路奔行,不大一会工夫,便已赶到大路口,心头不禁超趄起来!
这条路是南北方向的,不知马天风往哪里去的,自己若是追错了方向,岂不成为背道而驰?若在平时,她把人劫去,自己慢慢的找,还不要紧,但今晚白道鹤长等三人全都中了金沙兰毒气,时间就延误不得!
突然,他灵感一动,暗道:“往北去是登封,距少林不远,马天风劫持了三个人,绝不敢往北去的,那么自己该往南追了。”心念一转,就立即施展轻功,往南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