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门下的二徒弟牟承业和三徒弟李承善。
宋秋云没好气的道:“你们是在跟谁说话?”
李承业豁然大笑道:“这里还有别人么?我问你们是到哪里去的?”
宋秋云哼了一声道:“我们爱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你管得着么?”
李承善道:“好小子,我二师哥好好的问话,你倒发起横来了。”
麻天凤问道:“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宋秋云明明知道他们是百草门下,却故作不识,说道:“谁知道,大概是哪一个旁门左道的野徒弟罢了。轻轻年纪,学了几手三脚猫,想做剪径贼…”
“住口!”李承业大喝一声道:“你说谁是旁门左道?”
宋秋云是有意气气他们的,闻言冷笑道:“难道你们不是旁门左道?不是想在这里剪径?
我看你们是瞎了眼睛。”
牟承业、李承善听得大怒,双双欺了上来!
牟承业道:“这两个小子,说不定就是魔教奸细,师弟,咱们把他拿下了,待…”
宋秋云没待他说完,身形一闪而上,挥手就是“劈啪”两声,在牟承业脸颊上左右开弓,打了他两个耳光,冷声道:“你们才是魔教的徒子徒孙,不长眼睛的东西,本公子就教训教训你,以后别再么五喝六的替你师父现眼。”
他话说得很快,两个耳光出手,一大段话,也差不多正好说完,人已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牟承业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两颊火辣辣的,他没料到对方出手会有这般快法,摸着脸颊,不由得微微一楞,突然“呛”的一声,掣出剑来,喝道:“好小子,你敢打…”
“有什么不敢?”宋秋云一扭腰,又欺了上去,左手扬处,可是“啪”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说道:“你再叫一声小子,我就扭下你的脑袋瓜来。”
她身法奇快,打了他一个耳光,又已回到了原地站着。牟承业手中空白执着长剑,连人家欺近身来都闪避不开。
李承善眼看师兄吃了大亏,也及时抽出长剑喝道:“二师兄,还和他们客气什么?这明明是魔教的妖徒了!”
牟承业哪是客气,他是被人家打昏了头,经师弟这一喝,口中“呀”的一声,长剑拨风般朝宋秋云刺去。
李承善配合二师兄,同时一个虎跳,挥剑扑到。
麻天凤不知道宋秋云和百草门原有过节,心中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虽然鲁莽,但云妹好似有意挑衅,不然不会一连打了人家三个耳光,而且出手并不算轻。她本来只是站着旁观,这时看对方两人掣出长剑,联手扑攻宋秋云一人,不觉双眉一挑,喝道:“云弟退后。”
一闪身抢到宋秋云前面,但听“唰”的一声,从袖中取出折扇,一下就打了开来!
不,她折扇出袖,就划起一圈精光,紧接着就发出“嗒”、“嗒”、“噹”、“噹”四声轻响。
“嗒”、“嗒”是扇锋和两柄剑尖乍接之声“噹”、“噹”则是两柄长剑的剑尖坠落山石上的声音!
剑尖如何会落到山石的呢?自然是被麻天凤扇锋削断的了!
牟承业,李承善发觉手上一轻,长剑已被人削断,心头猛然一惊,急急往后暴退。
宋秋云哪肯放过,欺身上去,追到李承善面前,喝道:“你也该打!”
左手快速如电,同样一正一反,在他脸上掴了两个巴掌。
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喝道:“二师弟,三师弟,退下来。”
只要听口气,此人自然是赛韩康的大徒弟鲁承基了。
宋秋云打了李承善两个耳光,已经退到原处,举目看去,只见南岳庙门前,已经多了五个人。
正中间是一个五十余岁的红面黄衫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极为严肃,在他右首和他并肩站立的正是赛韩康俞景岳。
这两人前面,左首侍立两个三十出头的青衫汉子,右首侍立赛韩康身边的则是他大弟子鲁承基。
这情形,一看便知那红面长须老者身份要比赛韩康高,边上两个青衫汉子,该是他的门人无疑。
打了小的,引出老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