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花信风退后三步,朝四大将军一一躬身为礼,然后低声说道:“门主,这是神君恩典,快快谢坐。”
花见羞朝上欠身一礼道:“属下告坐。”在一张木椅上坐下。
花信风跟着落坐,一面欠着身道:“敝门主继承父业,不过短短一年,今天是第一次谒见神君,还望神君多多关照。”
黄衣神君连连点头道:“很好,很好。”
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口中笑着说道:“责门主有你花老护法辅佐,还怕不出人头地么?”说到这里,回头朝左将军齐天游问道:
“齐将军,上盘行宫,可曾准备酒菜么?”
左将军连忙躬身道:“属下都已准备好了。”
黄衣神君道:“很好,咱们立时启程,老夫要在上盘行宫,张宴替花门主接风,同时也为花字门合作十年,稍表庆贺之意。”
花见羞道:“神君赐宴,属下愧不敢当。”
黄衣神君没加理会,一面朝尉敬迟问道:“司马钦走了没有?”
尉敬迟躬身答道:“回神君,司马门主已经走了。”
黄衣神君道:“走了就算,咱们立时上上盘行宫去。”
左首丑妇躬身道:“启禀神君,娘娘临行时交代,神君外出,不与妇女同席…”
原来这位“神君”阃令森严。
黄衣神君不待她说完,一摆手道:“不用说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君在外,命令有所不受,齐将军,咱们立时动身。”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抬抬手道:“花门主、花护法请。”
举步朝厅外走去,但他走了两步,忽然偏过头来,右手一抬,指指祝文辉、桑飞燕等人,又道:“齐将军,这燕氏兄弟,你要索毅夫好好招待,明天等老夫有暇,还要和他们好好谈谈。”
说完,也没等左将军答毕,滚动着矮胖身躯,走了出去。两名宫装丑妇,慌忙点起纱灯,抢在前面照路。
花见羞跟着站起,正待举步。
花信风含笑道:“四位将军请先。”
左将军齐天游深沉一笑道:
“花门主、花护法远来是客,还是二位请先。”
花信风这才欠身道:“门主请吧!”
花见羞不再客气,举步往外就走。
花信风紧随门主身后,四大将军又紧随花信风身后,大家像一阵风一般,转眼之间,走的一个不剩。
敞厅上,顿时静了下来。
索师爷索毅夫如释重负,长长吁了口气,转身朝祝文辉拱拱手,陪笑道:
“燕大侠兄妹,原来还是高手,兄弟失敬得很,神君慧眼识英雄,交代兄弟,好好招待,务请诸位赏兄弟一个薄脸…”
桑飞燕道:“我们要是不赏脸呢?”索毅夫吃惊道:“我的姑奶奶,你要是不赏兄弟这个薄脸,神君一旦责怪下来,兄弟这个脑袋,就保不住了。”
桑飞燕咭的笑道:“你脑袋保不住关我们什么事?”
祝文辉一摆手道:“妹子不要胡闹。”
一面朝索毅夫问道:“索师爷方才不是说过,只要应付这一阵,咱们就可以离去?”
索毅夫道:“是,是,兄弟方才的确说过,只是神君临幸时交代的话,燕大侠也听到了,今天太晚了,明天神君有暇,还要和两位谈谈,燕大侠说什么也得帮帮兄弟的忙,屈留下来,否则兄弟就没法向神君交代了。”
祝文辉略为沉吟,点头道:
“好吧,在下兄妹可以留下来,但马师傅几位,不用留在这里了。”
索毅夫连连应是道:“燕大侠说的是,只要燕大侠贤兄妹肯留下来,马师傅凡位自然可以先行离去。”
冯大海道:“二位公子留在这里,小的自然也该留在这里了。”
祝文辉道:“不用了,马师傅只管先行回去,神君要我们留下来,似无恶意,我和妹子自会应付的。”
索毅夫举掌拍了三下。
一名黑衣大汉趋近厅门,垂手道:“小的在。”
索毅夫道:“你送马师傅四位下山,传令下去,沿途不得阻拦。”
那黑衣大汉领命道:“小的遵命。”
索毅夫朝冯大海四人拱拱手道:“四位请吧,恕兄弟不送了。”
冯大海朝祝文辉二人抱拳道:“小人那就告退,公子、小姐多多保重。”
说完,当先朝外行去。
其他三人也跟着抱拳为礼,一齐走出敞厅,和黑衣大汉往外而去。
索毅夫回过身,朝两人连连打拱,陪笑道:
“二位请上坐,兄弟要他们沏两盅茶来。”
说着,又举手击掌,高声叫道:“春云、秋云,快替燕大侠二位沏茶来。”
只见两名青衣少女手托漆盘,俏生生走到两人面前,樱唇轻启,说道:“二位公子请用茶。”
双手捧起茗碗,放到几上,才款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