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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部饮血剑(7/10)

致胜之道。”

小丙服了,原来小白是智者,笑天算的聪明才智也绝不在兄长之下,她,真的是自己的好帮手。

从今以后,小丙必须不断地把武功推上更高峰。

侥悻“脱脸”的小黑,好不容易才盗来一匹马,乘马疾走,逃出城外远处。

只可惜逃得不远,小黑因为不停逼出体内“七倩枯”毒,毒力渗入马体,老马又怎能抵受,四蹄发软,便倒地不再能动。

不屈不挠的小黑,跃上树上,砍下大树干,折断后再以口代手用粗藤缚在右脚上,便能支持前行。

内伤、中毒、脚伤…身心已是疲不能与,但小黑仍能支持下去,他的脑海中又见到孩子血海模样,他不要儿子认贼作父,不要他改姓“道”孩子,你的姓是“血”名字一个“海”字,是“血海”!

勉强支持,咬牙切齿的逃命。留得青山在,总有一天能反败为胜,能夺回血海,助他成为独霸一方的大枭雄。

慌乱中也不择路,只顾攀过一山又一山,不敢在大路上行走,只拼命的朝向最高山荒凉处前进。

此山高耸入云,荒凉神秘,一路上都不见人烟,只要留在此孤峰上修练,既难以被发现、不易遭人攻击,又离孩子所处不太远,算是一举三得,甚为合适,当下心意便定。

不断向上,漫漫的上坡路周遭开始出现残雪。原来不经不觉节令已是入冬,小黑内力修为虽深,但因“七情枯”毒力剧烈,不断的令他吐血,以血丝带出余毒,内力也就一分一分消失。

犹幸小黑决定当下发难,否则再多吞下“七情枯”就算逃了出来,也一定被折磨得半生不死。

太高的山峰,空气也愈觉稀薄,呼吸较为困难,头痛欲裂。小黑勉强忍住,不停的吐纳换气,平息头痛。

再走一段路,已是冰封积雪,白茫茫的一望无际,小黑蹲下来吞了一口又一口雪,融雪化水,吁了一口大气,他终于不支倒地。

终于逃到安全地方了,终于保住性命!

一年前的风光无限,跟一年后的险死还生,小黑饱历沧桑,此刻才有机会静下来好好思索一下。

这教训虽然沉重,但他并不怕,因为就算失去了好多、好多,但他的顽强斗志、信心都还在。

只要信心不死,一定可以再显奇能,再掀风云!

小黑阖上双眼,尽情的放松精神,他实在需要休息。

“嚓”、“嚓”的微弱声音,从左边突然传来,双眼睁开一线偷偷细看,是人影,一副…好标致的面孔。

她,身穿紧身猎服,水灵水灵的眼睛,配上一头乌黑短发,最诱人是她那肤色,欺霜傲雪,自得通透晶莹。

当她瞧见小黑这副醜“死尸”紧抿著嘴,寒霜面靥,凛然不惧,还走上前来试探鼻息。

情幽的体香扑向面庞,直教人四肢发软,暖入心脾。

“呀,呀…啊,呀!”接连是一番高低抑扬的呀呀连声,小黑才恍然大悟,眼前玉人竟是可怜的哑巴。

诈作不省人事的小黑,突然被哑妹子整个抬起,扛在背上,便飞快走远。

哑妺子脚步不乱、呼气有序,走至悬崖边,竟一跳而下,弹跳在残断树干上,左穿右插,显见她对地形十分熟悉。

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铺满大块大块树叶,原来就是哑妹子的“家”

她,竟然一个人独自住在此山洞内,难道她不怕风雪暴雨,也不惧恶兽来袭么?好生奇怪!

但最吸引小黑的,是洞壁上有一道凹位,长长的空间摆放了一把好奇怪的刀。

刀柄连鞘足有八尺长,刀身特阔,刀柄也好、刀鞘也好,全都镶上红、黄、绿三色宝石,满满的每一位置都有。

如此贵重的刀,怎么会沦落至此孤峰绝崖山洞之内?此哑妹美若天仙,又怎可能长居此深山?

太多的疑问,可惜美人儿有嘴却答不出话来。小黑仍诈作晕倒,只见哑妹子把炉火点起,以一个自制石盘,倒入一点山草药,便煮起药来。

小黑愈看愈是奇怪,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干么要救自己?——

第八章玉郎换弄仁

“天法国”为报复进攻“皇国”“皇京城”上一回由芳心领军,春冰薄当先锋,结果大败而回。

但此战之胜败关键并不是“皇国”的“皇卫军”杀力强大,只是皇玉郎凭藉“皇马”通风报信“天法国”大军走漏消息,春冰薄才大败而回,让“皇京城”得以偷安。

自皇玉郎取代皇上皇,接掌帝皇之位。一向投情山水、诗词歌赋的他,对管治“皇国”完全提不起劲。

原来只为得到十两的爱才当上皇帝,一切落空,皇玉郎当然不会如皇上皇般终日投入政事。

走到皇宫后山赏花,对月奏曲、忆佳人十两花容绘成画像,细心欣赏三天五日,这些才是皇玉郎的喜好。

从亘古开始,又哪有不务政事、不爱临朝的皇帝能把国家治理好,安定民心,能令百姓振奋,令军兵团结提升杀力?

不足一年“皇国”从前以一敌七的气势,已不复再!

皇玉郎更颁下许多许多无聊法令,在情欲上禁止有贩卖交易,凡奸淫者五马分尸。

又不许胡乱伐木、开矿、狩猎,以免影响环境生态。甚至是农民下田耕作,也规定不得胡乱开垦荒地,以免破坏原来景色。

这些被视为无聊的法令,惹得民怨沸腾,但终日留在宫中后山、赏花写画为乐的皇玉郎,又怎会听得到民间怨言。

他最讨厌走到大城小镇的市集里去,既极少临朝,又不批奏章,有时间只跟一些候鸟交谈,探听一下十两的消息。

久而久之,百姓对皇玉郎已是极度失望。

“天法国”败了一次,并不会就此放弃进攻,伍穷一定要跟皇王郎一决胜负,他,难道只是坐以待毙?

辅政的“四公十侯三十爵爷”四公已先后离世,三十爵爷镇守三十城池,十侯已去掉其二,实力已今非昔比。

而“皇国”七位皇爷中,又七去其三,四位皇爷为了社稷安危,不得不硬著头皮,走到皇宫后山晋见皇玉郎,共商抗敌大计。

身形矮小、满脸毒疮的皇寿星,还有皇太子、皇千世、皇万福四人,议决合四人之力,就算是费尽唇舌,也要皇玉郎一力承担领导“皇卫军”迎战“穷兵”

皇玉郎乃天下武学第一人,无人能敌。既是如此,只要他担当阵前统帅,御驾亲征,甚至在半途截击“穷兵”只要一仗大捞,必然大振军心,也就能扳回劣势。

“皇国”兴亡,就维系在皇玉郎一人身上。

皇宫之后山,建有雅致的“皇御园”这是皇玉郎最心爱的地方,中心是一个人工湖,湖的周围布置了亭、轩、楼、堂、树,并有曲廊把所有建筑联在一起。

春天绿柳如丝,倒影如画,夏季莲荷满池,颇有园林独特风味。入冬后湖面结冰,走在湖面轻盈越过,又是另一番滋味。

“天法国”大军快要进攻了,皇玉郎究竟在干甚么?当四位皇爷进入“皇御园”

曲廊,只见皇玉郎正抬头凝视曲廊内一梁枋上的彩画,看得津津有味,非常入神。

皇太子们在后头等了一阵子,已焦急难耐,皇千世一个箭步冲前,正要启奏,皇玉郎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异常紧张地问道:“此‘战马图’绘得众马瞟肥体壮,威武神骏。两马并辔而行,于静缓中缢含著动力。战马官一脸于思,右手拉著缰绳,腰间插一根马鞭,神态自若,气度轩昂。全画以细劲的铁线勾勒人物、马匹的外部轮廓,再以墨掺加少量朱红,层层渲染,画出马的结构形态啊!”皇千世乃一介武夫,已六十岁开外,大半生为保“皇国”而战,对字画哪会认识,只好任由皇玉郎先胡诌一番。

皇玉郎再退后三步,抬头叹道:“骨力追风,毛彩照地。奇毛异状,筋骨既圆。当真笔力出神,难得难得!”

皇千世再也忍不住,踏前怒道:“要是比老夫更不懂文化的‘天法国’‘穷兵’攻入‘皇京城’,也许他们一见这‘皇御园’便头痛不已,极可能一把火便来个烟消云散,烧个清光。”

皇玉郎开言后,才首次把视线移离彩画,看着四位神色凝重的皇爷,脸上仍是一副带笑轻松的样子。

“这一回,应该是伍穷亲自率兵来攻了吧?”皇玉郎终于关心起国事来,大夥儿立时兴致勃勃启奏。

皇寿星第一个道:“非但是伍穷亲自带兵,还以芳心为辅,大军已离开‘天都城’,直指我‘皇京城’。”

皇千世道:“有两点比较奇怪,第一,伍穷除精锐“穷兵’外,还多了一队约有五千人的奇怪兵队,身旁又多了两辆战车护送,看来这些都是伍穷的新部署。”

皇王郎问道:“‘天法国’一次又一次的来攻,上一回受了重挫,这回又再来攻,原因何在啊?”

皇万福怒道:“哼,上一回老夫一手摘下那铁老头的头颅,险些儿又斩杀了春冰薄,不旋踵又再来攻,当然是因为‘天法国’太穷,觊觎咱们‘皇国’的丰富物资了!”

皇千世又道:“只要占据我国,非但能解‘天法国’贫困,又能资助不断扩军,他妈的伍穷野心好大,像是一头野狗痛噬著香肉骨头,便咬死不放,誓要夺来饱腹。”

皇玉郎倚栏轻笑道:“对啊,这就是了,咱们把‘天法国’大军击退一次,很快他们又再来,再击退一次,不久又兵临成下,总是没完没了的周旋,‘皇京城’必定永无宁日。”

皇万福道:“哼,太可恶了,必须来个迎头痛击,把敌军完全歼灭,便一了百了。”

皇太子终按捺不住道:“哪里有如此便宜的事啊,你不知道嘛,‘天法国’‘穷兵’多,穷人更多,到处都是一穷二白的闲人,死了十万,明天又招来十万。你要清楚啊,咱们招募新兵要大开国库,‘皇国’的哥儿们都娇生惯养,就算是作战也不能饭菜稍差,更要粮饷十足,相比‘天法国’的新兵,你给他三个大馒头,连盔甲都没有,那些穷小子已狠命为你拼杀,相比之下完全两回事啊!”众人也不得不点头承认“皇国”强,是因为在军器、战车、神兵等物资上远胜任何一国一族,要是以人论人“皇国”战兵素质远不如“穷兵”“皇卫军”一向的不耐捱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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