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哥哥的手掌,除了紧紧地按在自己腰后的“肾俞穴”上,始终没有移动过一下,心里真恨不得在他手上咬上一口,方才甘心。
酥胸上的感觉,更使得兰儿飘飘然,但觉到柳哥哥那结实的胸膛,正与自己的两个Rx房,紧紧地贴着,那一股股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的波动,一起一伏地在跳动着,刺激得全身像通过一阵细微的电流一样,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使得兰儿的脑袋,嗡的一声,晕陶陶地彷佛灵魂儿要飞上天空一样,两只嫩藕似的玉臂,不知不觉地从秦含柳的背上,勾了过来,情不自禁地把柳哥哥上身,抱得紧紧地,腰肢一阵扭动,竟在秦含柳的身上揉搓起来,眼睛眯眯地,脸颊像吃了酒一样,红得好不娇艳,幸亏她已经把头靠到柳哥哥的肩,秦含柳的眼睛,看不到她睑上的表情,否则,秦含柳那颗澄静了多时的心灵,怕不又要引起波荡。
饶是这样,秦含柳也已经感到兰儿体热如焚,心跳欲出,几乎不克自持,幸好此时他已经将兰儿体内的真气,略加凝聚,慌不迭地将兰儿勾抱着自己的双臂解开,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榻上面。
兰儿因为元气大伤,四肢乏力,自然很轻易地就让秦含柳把她的手臂解开,这一骤然脱离了秦含柳的怀抱,登时异感消失,人也慢慢地理智起来,想到自己刚才那刹那的冲动,不禁羞愧万分,将头埋在自己的胁肢下,嘤嘤地哭泣起来。
这样一来,不禁把我们这位美少年弄得心里慌了起来,以为自己有什么举动触犯了她,急忙俯下身子,很担心地问道:“兰妹妹,兰妹妹,现在你的伤毒已经完全去净,虽然元气大伤,我这里有火龙固本丸和碧灵护心丹,服了下去以后,最多只要两三天功夫,就可全部复原,你还哭什么呀!”
可是他那里能够了解女孩子多疑的心理,刚才兰儿冲动得把身体在他身上揉搓的时候,突然被他解开手臂,将身体推开放倒,等到自己的理智恢复,不但是感到羞愧,尤其是担心柳哥哥因此把她看轻,你想她那得不伤怀欲泣呢?现在听到秦含柳还是这么关切地在向她问话,这才稍稍把心放宽了点,又把头慢慢地从胁肢转了过来,用充满了哀怨深情的眼光,痴痴地望着秦含柳,幽幽地说道:“柳哥哥,你会…”
说到这里,可再也说不下去了,那一个“会”字,却包含了无穷的意味,秦含柳冰雪聪明,那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意呢?可是自己已经与燕白玉定情在先,怎么能够再向她有所表示呢?虽然我们这位美少年,早在心里对她产生了情苗,但份量并没有对燕白玉来得重,同时这一点情苗,只是他潜意识里的思想,他自己也并没有发现,在一种责任与道德的观念,严严地将它管制住了。这时,当然不能有所表示,因此,心里虽然完全明白兰妹妹那眼神里面,和那一个“会”字的千万种含意,与所包含的无穷尽的柔情,也只好故作不懂地将眼睛撇开,故意很冷地小声说道:“兰妹妹,让我替你把脚心的两个伤口治好再说吧!”
虽然他勉强压制着情感,说出这么不关痛痒的两句话,心里却忽忽若有所失,兰儿在他说完这两句话后,却不禁大失所望,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登时凉了半截,脑筋嗡的一声,空空洞洞地仿佛一无所有,只不断轻声的自言自语,那声音小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出来,似乎在说:“柳哥哥,就是你把我看轻,不肯要我,我也守着你一辈子啊!我也要守着你一辈子啊!”秦含柳自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表情,不过心里也乱得一团糟,很匆忙的用药将兰儿的脚心敷好,清理了床上的一些东西,将地下两个盆子里的炫蜥蛊毒,倒在一起,自己穿好衣服,心里定了一定过后,才敢转过身来,想替兰儿把衣服穿好,可是当他一接触到兰儿的脸色,不禁使他吓了一大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