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墙壁,不可能有风吹进来,那一张白纸,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飘落了下来呢?”
峨嵋派的喷火麒麟卢滔,正好隔那张白纸飘落的地点最近,马上上前几步,弯下腰去把那张白纸捡了起来,拿到手上翻过一看,大声说道:“不好,我们全都中…”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嘴里发出一阵极痛苦的声音,紧接着目光涣散,拿着白纸的手臂一软,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手脚微微地抽搐了几下,立即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面上。
事晴真是太突然了,大家不禁全都楞在那儿,作声不得。
少林派的铁臂螳螂索振武,与喷火麒麟的交情最深,一楞以后,马上就想抢过去看看老友究竟怎么样了。
财驼残神滦知冥灵上人郝春泰的为人,见状不由大惊,立即高喊一声说道:“动不得!”
说话的同时,人才一个箭步,抢纵过来,一把将铁臂螳螂拉住,总算没有让他碰着喷火麒麟的身体。而财驼残神在将人拉住以后,嘴里还在那儿连呼好险好险不止。
他这一个举动,可把大家都弄糊涂了,索振武更是睁着一双大眼,呆呆地盯着他,满脸都是疑问。
财驼残神定了定神,然后才说:“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张白纸上面,一定涂有最厉害的毒药,否则,卢道友绝不可能那么快就倒下去,太凡有这种效力的毒药,毒性多半可以过渡,只要有人碰上他的身体,也得同样跟着中毒!”
说到这里,方才把拉住铁臂螳螂的手放松,向其他的人要了一只普通的兵器,将卢滔的身体拨转来,手里火招子一亮,再对大家说道:“你们看,怎么样,就这样一会儿工夫,毒素已经蔓延到了卢兄的全身,你说厉害不厉害!”
众人就着财驼残神的火折子,朝地下一望,不禁全都把脸蒙了起来,不忍再看下去,喷火麒麟的死状,实在是太惨了,太惨了!两只眼睛,已经完全突出眼眶,七孔到处都流着污血,皮肤的颜色,已经黑得像焦炭似的,脸部却还保持着一种极端痛苦的表情,谁还有那么硬的心肠,能够忍心多看一眼呢?
霎时间,一阵悲怆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的石室,大家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湿了,眼泪像泉水一样地涌了出来,心里那份难过,绝不是任何语言文字,所能形容得出来的。
尤其是铁臂螳螂和峨嵋掌门紫虚道长两人,一个痛失良友,一个哀悼师弟,虽然两个大男人,不能像女人那样嚎啕大哭,但悲痛的心情,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总算是潇湘怪叟的定力高点,首先收住眼泪,劝慰大家说道:“各位请停止悲泣,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为他报仇要紧二只悼是没有甚么用处的!”
铁臂螳螂强忍悲痛地嘶声说道:“对,我们活着的要为死者报仇!”
说完,两眼露出极端坚决的神色,望着喷火麒麟的尸体,缓缓地行了一个礼道:“卢兄请安息吧!只要我索振武有一口气存在,就要和阴风教的人周旋到底,不将冥灵贼道的心肝取出来祭奠在吾兄的灵前,就不活着回去!”
语音不大,可是那一份悲壮的气慨,却很快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说道:“对,我们要为死者复仇!复仇!”
顷刻,悲怆化成了愤怒,复仇的呼声,响亮得差不乡要穿透山壁,直上云霄!
这声音,传到复壁里监视他们的冥灵上人耳朵,也不禁使得他心惊胆怯,混身出了一身冷汗!
大家心情平复了以后,财驼残神就用手里那把曾经拨过卢滔身体的兵器,将那一张白纸挑起一看,可真把大家肚皮都给气炸了!
原来那张白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着那么几行大字:“如果诸位愿意接受本教宅的领导,请把左面的墙壁暗门打开,饮下一杯加盟酒。否则,此地就是诸位葬身之所,风水奇佳,相信诸位也可以满意了!”
右署“阴风教主冥灵真人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