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恨,这么美的人应该也不会是极恶之徒,任何事都可以讲理,用不着…”
“她不是极恶之辈,你看?”抬起左手。
虽然天色不明,但仍可看出衣袖三四五个破孔。
丁浩心头震颤了一下“桃花公主”掷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女金刚”慢闪一丝丝,这些洞会留在身上而不是衣袖上,不用说这足以致命。但要不是自己这-挡“桃花公主”也必毁在那其强元比的劲气之下。
“生死交关,她不能不反击对不对?”
“这是阴毒手段!”
“好啦!到底为了什么,由在下作个调人如何?”
“你‘醉书生’算老几?”
“无所谓,算老么吧!”
“哼!作调人,你配么?”
“要怎么才配?”
“你要能接老身一击还能活着开口再说。”
“可以!”丁浩不假思索便答应了。
“醉书生,你…”桃花公主急叫,她是真正的关心,怕丁浩接不下“女金刚”的一击,那种武林罕闻罕见的掌功光想想就足以令人股栗。
“别担心!”丁浩朝“桃花公主”笑笑,这一笑等于是一种抚慰,也表示了他有自信。
“酒能壮胆,也能助气,在下刚刚喝了一顿,胆气正豪,能接鼎鼎大名的女豪客一击,定可增加名气,也可以长些见识。”他说得非常轻松,似乎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顿了顿接着又道:“叫他们退下去,在下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戏。”
“桃花公主”挥了下手。
七八名男女手下全退了进去。
“女金刚”心里多少有些嘀咕“醉书生”真的能接得下她的一击?他是迷于女色还是喝醉了逞能?刚才他飞身横挡,人在虚空,可以顺势而消解了许多力道,如果面对面硬接,情况可就大大地不同了。
“醉书生,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她这是试探,如果“醉书生”真的能承受一击面不倒,对她出名气也有损。
“说过了,还想多活几年喝酒。”
“不许取巧闪避?”
“当然,芳驾别门缝里看人。”
“很好,准备?”
“请!”
“桃花公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不愿见可怕的结果,却又无法阻止。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受上一个男人,偏偏彼此无缘,而且又是那样的结局,双方没有以后,便不会出现奇迹,因为她自知丧失了资格“醉书生”这样作,只有增加她的痛苦。
“女金刚”已摆她了原先发掌时的架势。
丁浩可不敢托大,凝神以待。
空气在刹那之间冻结。
夜色似乎更浓了。
这一击的结果是什么,无人能够想象。
“呀!”一声沉喝“女金刚”双掌推出。
狂飚匝地,撕空裂云,像暴雷乍殛。
“桃花公主”好久才回过呼吸,她真想上前抱住丁浩,她想欢呼,然而都没有,反倒心头刺痛,因为她不能拥有他。
“醉书生,你的功力可比美‘酸秀才’!”这句话是“女金刚”由衷的称赞。
“在下不需要跟谁比美,醉书生就是醉书生。”
“你很傲?”
“艺业务有专精,比喝酒‘酸秀才’就不是在下的对手。”丁浩故作佯狂。“现在芳驾可以接受在下作调人了?”
“你准备如何调解?”
“双方暂时放弃敌对,分别找人,找到人之后再论是非曲直。令高足并不在‘春之乡’,这点在下可以保证,因为在下也曾荣幸作过上宾。令高足已经是成名人物,他的行动可以自己作主,如果定要‘桃花公主’交人,未免强人所难。同时被延请入园作客,必须有上乘武功赢得同侪,这就免不了被人怀恨报复,所以芳驾应该重估对象,找出当初的落败之人。”
丁浩说的固然有理,但实底上他是在袒护“桃花公主”他曾听“空门”弟子“无羽鹤”透露过凡入园作客的没一人再出现江湖,而“无羽鹤”又已遇害,这其中大有文章。但他不能说出来。
“当初落败之人是谁?”
“在下不在场,不知道。”
“她应该明白?”目光扫向“桃花公主”
“是‘天罡剑’苏子午!”桃花公主接话。“但她不是落败,而是伏尸。”
“女金刚”脸变了变,好一会才开口。
“天罡剑的出身?”
“不知道!”
“好,老身会查明!”转向丁浩“醉书生,你作的是调人,如果老身发现别有文章绝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情在理中,在下接受!”
“女金刚”飞闪而去。
“桃花公主”上前数步。
“醉哥,你…为什么要再来?”声音很低但非常激动。
“我根本没离开过。”
“你听到了我跟…”
“不错,是听到了,你说的故事很精彩!”丁浩耸耸肩。“醉妹,这外事心照不宜,我问你句话可答则答。”
“什么?”
“你师兄是谁?”
“这…”桃花公主咬牙沉思了许久。“醉哥,我不能告诉你,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可以为你舍命,但是不能告诉你这-点,相信我,不是由于对我的利害关系,而是基道义。”“好,就算我没问!”丁浩很爽朗地接受这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