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暂采守势,破招解式。
疯狂的攻击如疾风迅雷,搅碎了每一寸空间。
丁浩沉稳如同。
观战的目光全直了。
每一个人的心随着如火如荼的搏击而跳荡,毕竟这是难逢难遇的剑斗,分不清招式,只见寒芒在闪耀。
再高的功力也无法—直疯狂下去,人的体能是有其极限的,就在赵天仇的剑势稍稍一衰之际,丁浩立即反击,一招、两招、三招,赵天仇闷哼—声,左胸冒红,紧接着第四招,赵天仇的剑脱手而飞,连连后退。
丁浩疾迫,剑尖指上赵天仇的心窝。
赵天仇脸孔扭曲。
“刺吧!”胸脯一挺,还真有武士的风度。
“赵天仇,还不到杀你的时候。”丁浩冰声说。
“醉书生,大丈夫生而何为此何地,你休想侮辱我。”赵天仇一副男子汉气概,目光射向楚素玉:“师妹,现在你称心了,死前一句话,我是真心喜欢你。”
楚素玉凄厉地叫道:“赵天仇,你是狗,畜牲,你根本不是人,我要把你碎尸。”怨毒之情溢于言表。
小桃红也栗声道:“我要把你剁碎喂狗。”
“醉妹!”丁浩并不明白楚素玉对赵天仇的怨毒何以如此之深,但现在要解决可以说时地不宜:“你暂时忍耐,我们回洛阳再说。”伸指疾点,收剑。
赵天仇栽了下去。
丁浩略作思索道:“小茉莉,你去安排马车。”小茉莉应了一声立即离去。
丁浩随又转向两婆媳道:“老夫人,欧夫人,在下重申前言,杀人者是郑三江,郑三江无后,望月堡也已冰消瓦解,这仇…恐已难报,两位结果要澈查,应该可以找到当年目击者加以澄实,告辞!”说完,挟起赵天仇举步朝外便走。
楚素玉等三个女的随即起步。
两婆媳怔在现场。
到了庄外官道口,一行人停在路边林子里,丁浩指派方萍到前道等候小茉莉,小桃红在林外了哨,剩于他和楚素玉相对,赵天仇穴道受制,而且也被废了功力,已无知觉。
“醉妹,我不是要你和小桃在那农家等…”
“正巧方萍和小茉莉经过,我们便结了伴。”
“啊!”丁浩点点头:“你为什么如此恨赵天仇?”
楚素玉把牙关咬了又咬,暗夜,但眸焰似火。
“我的…清白…就断送在他的…”她说不下去,但这已经够明白了。
丁浩猛打一个震颤,默然了许久,女人而有此遭遇,是诛心的创痛,终身饮恨,无从弥补,他无言以慰。他想起在春之乡时,她不时深沉地叹气,以前不懂,现在可明白了,的确是人生的大不幸。
“醉妹,你有机机会手刃此獠,等半月教除名之后。”
“唔!”楚素玉在发抖,激动不能自己:“醉哥,你说…有好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我?”她主动改变了话题。
“对,是天大的喜讯。”丁浩精神一振。
“什么,快说?”
“我替你寻到了根。”
“啊!”楚素玉忘形地紧张抓住丁浩的手臂,连连摇撼“醉哥,快…告诉我,我的根…”
丁浩把会晤老岳父比对玉狮镇纸的经过说了一遍。
楚素玉呜咽起来。
“醉妹!”丁浩拍拍她的香肩:“我从现在起便是你的姐夫,你是我的姨妹,醉妹的称呼可以不改,醉哥也比姐夫好听,别伤心,你应该高兴。”
楚素玉反而哭出声来。
她是应该哭,应该发泄,丁浩不加以劝阻,只轻抚她的香肩,作无言的安慰,像兄长之于小妹,发乎至情。
许久,许久,楚素玉止了悲啼。
“醉妹,我不明白,你…怎会唤作楚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