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商量。”
怀方扭着身子,以手遮着下身避人处:“什么发现?”
沐莹拿着那张纸,递向怀方:“姐姐请看,是在那个石屋发现的。”说着欲走过去。
怀方道:“弟弟,把你拿的那纸放在床上。先把那下衣递给我,也请你先出去一下。”
沐莹走过去,把那张纸放在怀方坐的石床上,回身去取放在另一张床上的怀方的下衣。见怀方这下衣尚湿漉漉的。沾满秽物。对怀方道:“姐姐,你就先别穿衣服了,我出去…”说完,拎起便桶走出去。
沐莹把便桶里的秽物倒在小石屋的洞口里,又把那水桶系在洞顶孔中垂下的绳子上,刚回到小屋忽听怀方叫他。他走过去,见怀方翻穿了那件湿下衣,立在地上,见沐莹进屋,急忙说道:“弟弟,你找过第三道铁门了吗?”
沐莹失望地道:“找过了,但是没有洞口。”
怀方道:“咱们再去找。”
二人又到石窟进口的铁门前,仔仔细细地找了两遍,但连个老鼠洞也没有。怀方也失望了,叹了口气:“这个巧手鲁班造的囚仙洞,备有逃洞,大概不会假。一定是巧手鲁班逃出后,鹰爪孙们发现洞口,又把它堵上了。”
沐莹思索着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是不是也有另一种可能?”
怀方问“莹弟,你指什么说?”
沐莹道:“这个第三道铁门,也许是由内往外算。”
怀方想了想摇摇头:“断无这个可能,你没看见吗,三道门都只能由外开,他若把逃洞设在最外那道门,他怎样出洞内的第一、第二两道门呢?”
沐莹颓然道:“我们在第三道门找不到洞口,一定是姐姐说的那种原因。这样我们能逃出的可能性便很小。”
怀方叹息道:“看来我们是命该如此了!”
沐莹想了想:“可是那巧手鲁班分明写道:‘仅示后囚难友有缘者’,看意思,不像他逃出后,鹰爪孙们能发现洞口…”
怀方道:“这就不知怎么回事了…”她立在门口思索,沐莹也立在她旁边沉思不语。
二人正在冥思苦想,突然铁门“吱”地一响,向两边闪开。二人均吓了一跳,惊悸地看着铁门,只见从门口走进一个侍卫装的人来,沐莹与怀方均认出,是毒辣椒赵常山。他还是平时穿的那身衣服,腰间挂着沐莹的那把宝剑。
赵常山进门,露出豁齿嘻笑着,贼眼灼灼地盯着怀方道:“今日孙总管进燕京赴行了,这里的事交给再下。沐公子,请到室内避一避,我和秦姑娘有几句私话说。”
沐莹知道赵常山淫邪之徒,此来对怀方姐不怀好意,他未动手,暗中握紧拳,想拼死护怀方。
赵常山本是个采花盗出身,隐瞒了身分充当大内侍卫的。他早就对怀方垂涎三尺。今日趁孙总管不在之机,来拣便宜。他在洞道里走着就欲火中烧。想进了石窟就抱住怀方…见沐莹未动身,大怒道:“你不听本侍卫长的话吗?分明是自讨苦吃!哼!快滚!”
沐莹怒向着赵常山:“我早洞穿了你这贼子奸邪之心,光天化日之下,竟…”
赵常山恬不知耻地:“沐公子这是洞中,哪里有什么光天化日啊?!难道本侍卫长要同秦小姐风流风流,还避讳你这待死之囚吗?”
沐莹怒喝:“你敢…”
赵常山冷笑:“你武功尽失,我有什么不敢的?就让你在旁边…学学螵女人之技艺。”说着走向怀方。
怀方连气带吓脸色煞白。赵常山狞笑着向她走去,她本能地后退。眼看就要退列门角,身体靠上那持枪木武士。
赵常山逼近怀方,猛扑过去。伸手去解怀方的下衣,怀方吓得“呀”一声惊叫。可是奇怪,这赵常山的手刚摸到怀方的下衣,又遽然抽回,原来他摸了两手污秽。手举到鼻前一闻,奇臭难闻.他皱起鼻子,吐着唾沫,不住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