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买臣立志读书,后举孝廉,官至大夫。该女悔,跪哭买臣马前,买臣令她收覆水,她不能收,羞愧而死。越女投梭这招剑,就是根据这女子投梭折买臣齿的故事化出来的,这是以刺作投的猛烈招法,攻对方上、中两路。”说罢演了一遍这招儿,怀方跟着练了。
沐莹又演了‘西施浣纱’、‘貂蝉理发’、‘小乔弄姿’等招儿,怀方也跟着练了。
沐莹道:“公孙剑法和越女剑法不是截然分开的,它们是一个整体,招数要因用而出,不分先后,比如欲攻敌上中下三路,使了上路的‘羿射九日’,中路的‘群帝骖龙’,接着可使下路的‘西施浣纱’并不一定要使完公孙剑法再使越女剑法。”
怀方道:“这个当然,可是我用峨嵋剑法,你用公孙越女剑法,咱们拆三招儿。”
沐莹道:“好。咱就比划比划。”二人各执木剑,互相拆招。沐莹把公孙越女剑法的全部招数都使完了,也未能赢得了怀方。沐莹扔剑于地。泄气地道:“武林都传我家公孙越女剑法天下第一,可是哪有半点实战能力呀!”
怀方思索了一下,然后看着沐莹问:“是不是你家那公孙越女剑法有两套?你学的这套是假的?”
沐莹沉思,没说话。许久,才充满自信道:“这剑法不可能有假。我父亲和武伯父教的,都是如此啊!而且我是沐家剑法的唯一传人,父亲怎能教我假剑法呢?”
怀方道:“公孙越女剑法,一定是另有奥妙在里头,大概你父亲教你此剑法时,怕你年龄小把剑法失落,故意隐藏了画龙点晴之笔没教你…”沐莹点头。怀方道:“我们先练吧!等练会全部招术,再研究其中的奥妙。”
沐莹道:“对。练完了我家的公孙越女剑法,你再深教我峨嵋剑法。我们将来对敌时,采两家剑法之长,弃两家剑法之短,相互结合。我武伯父说,学如积薪,后来居上,越年代在后的武林人士,武功越高,就是这个道理。我不信将来我们超不过父亲和师父。”
怀方点头:“我们练!”沐莹不好意思地拾起地上的剑,一招儿一招儿慢慢演示,怀方在旁边跟着练。这样练了两三遍。怀方聪慧之极,悟性很高,跟着练了三遍,大部招数,已经掌握和贯通。又练了两遍,怀方对此剑法,已全都熟练,二人这才休息。
一会儿,洞顶又铃响,照前法儿送下了饭、菜、水。
饭菜倒很好吃,二人吃饱了,休息了一会儿,又练剑。这套剑法,二人都练熟了,就往快里练。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现在练好剑,将来就可报仇。他们仍是一遍遍地练,他们从练剑中忘掉愁苦,寻到陶醉。不知练了多久,顶上洞口又铃响,垂下了桶:这次吃了饭,就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二人醒了,就洗手脸吃饭。吃过了饭,沐莹道:“这次我跟着姐姐学峨嵋剑法。上次虽然跟师父学过了,但造诣远逊姐姐。”
怀方对沐莹用不着谦虚,拿起木剑:“莹弟,你看清,我练第一招儿:‘云绕孤峰’…”她正要演示这招剑法,忽然铁门“吱吱”开了,孙如荪阴森着脸走进来。到了二人跟前,猴腮脸阴笑笑:“沐公子、秦小姐好兴致!”
沐莹侧头道:“孙总管,你也兴致不错呀,怎么到这里来消遣?”
孙总管皮笑肉不笑,黄眼珠子眨了眨道:“我的兴致不错,今天我就要得到一套天下第一的剑法!”
沐莹见孙总管这样嚣张,心里恨恨不已。转过头不理他,心说道:“就是死,也绝不传你剑法;”
孙总管道:“本总来是想和你们做个交易。沐公子,如果你肯将你家传剑法献给我,我可以给你和秦小姐疗毒,并把你们放出去。如果你不肯,那就只好在此受囹固之苦了!”
沐莹想:“谁信你的鬼话?恐怕我献出此剑法时,便是我和怀方姐毙命之时!”对孙总管道:“休妄想吧!如果只为此,还是请回尊驾,免得打搅我们清兴。”说着扔剑于地,欲回石屋。
怀方也扔剑于地,向石屋走去。
孙总管不急、不怒,冷笑道:“你以为剑法守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