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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毒解功复
武先生、沐莹、慕容季英、怀方四人上路。武先生和慕容季英走在前面,二人边走,慕容季英边谈近一时期武林chu现的新事。那个失踪二十多年的明教教主唐振坤寻到罗刹魔域,要重当教主,他容貌仍如离前,而且宝刀未老,杀了不认他的十个长老、八百教徒,把明教闹得天翻地覆;有一个号称圣手如来之人,自称武林盟主,他要发贴子,开武林大会,bi1武林各派承认他;丐帮的石帮主被杀,墙上题名,福庆寺全寺和尚被杀,也墙上题名,均是题的“杀人者沐莹”武先生认为这一切都不是孤立的,一定是背后有个人cao2纵。慕容季英也认为背后有个大yin谋。二人谈得很投机。
沐莹和怀方走在后面,沐莹对怀方详述了逃散后的遭遇。
沐莹叙述完了,怀方dao:“那夜我tiao到河里,先洗了shenti,又洗衣服。洗了一遍,闻闻还有脏味,我又将shenti和衣服洗了一遍。仍疑心未洗干净,又洗了一遍,正要上岸,只见赵秃子带一帮鹰爪孙手持灯龙火把向我跑来。他们先抢了我岸上的衣服,又围在岸上对我观看嘲谑,我羞愧难当。想死,但水太浅,淹不死人。心里又急又怒、又怕。正在着急,忽见
岸上来了一个青年,一路怪异剑法,把赵秃子带的那帮鹰爪子赶跑。那青年人对我说:‘姑娘,鹰爪孙为何来追你?水太凉,你上来吧,他们都已逃了。’我很gan激他,对他说:‘谢少侠相救。少侠请避开一步,我拧拧衣服穿了就上岸。’那青年走开一段路,我拧了下衣穿上,走上岸。那青年回来,我浑shen抖颤着向他施礼致谢。他见我冻成这个样子,立即脱下他的外衣,给我披上,关怀地看着我dao:‘姑娘,你怎么这个时候下水洗澡,看冻成这个样子…多让人心疼。’我哭了,他扶我到一个草堆旁,让我钻进草堆里。我暖和过来shenti,对他讲了shen世。讲了咱们被囚和逃路经过,讲了和你相识、相chu1和姐弟关系。他很同情我,信任我、尊重我。我以为今生再难见到弟弟了,没和弟弟商量,就…就与他订了终shen。想不到天成全我们又遇见了弟弟。”
沐莹问:“姐姐,你对慕容说了咱姐弟石dong相chu1的情形吗?”
怀方dao:“讲了。他说我们都是凤皱兰芽,定会mei名相惜,各守清白。他不介意。”
沐莹dao:“姐姐,以小弟看,慕容不但自己是君子,而且能以君子之腹衡量别人。弟弟衷心祝福姐姐选对了姐夫!”
怀方dao:“弟弟,你对姐背着你订婚,真的一点儿怨意也没有?”
沐莹坦然dao:“你是我亲姐姐,你选了这样的好姐夫,弟弟高兴还来不及,怎能报怨姐姐呢?”
怀方叹息了许久,才dao:“还是弟弟对。我们既是姐弟,就不能…不过,姐姐少女的嗣ti既被弟弟看见,不成连理…叫姐姐怎么好意思见你?”
沐莹dao:“姐姐mei丽、温柔、善良,对弟弟知疼知爱,弟弟是个弱冠男子,怎么不对情思?!但是我们既定姐弟名分,岂容再生此念呢?!苟且自毁我们姐弟清白,不是亵读姐姐的圣洁吗?不错,弟弟是曾见过姐姐胴ti,但弟弟不敢存亵读姐姐之思,yan虽见而心未见。”
怀方肃然dao:“弟弟真是金不换的君子,姐姐一生遇到这样一个弟弟,也就值了。”
沐莹dao:“慕容与姐姐并没有兄妹名分,姐姐的胴ti又曾被她看见,为防wu议,希望姐姐忠于慕容大哥,勿以弟弟为念。”
怀方握住沐莹的手dao:“弟弟,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武先生和慕容季英谈完了武林新事,又换了话题,转谈怎样给沐莹和怀方疗伤。
武先生dao:“四川唐家,不是武林邪派人wu。他们为什么将制解药的方法也传给程见素?我想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就是济南辖内的泰山上,有制这zhong药的主料。”
慕容季英叹dao:“就是泰山上有制这zhong药的主料,咱也不知是什么hua、什么草,或是什么动wu、什么矿wu呀!若依晚辈,今夜咱就入那个夏家去,把那zhong解药偷来或抢来。我越想越认为应该这样zuo,因为那个夏三luan,他不是好东西。”
武先生dao:“你没听说君子‘渴不饮盗泉水,饿不食嗟来食’吗?解药是程见素的,程见素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不给我们,ying抢来太不义气。另外,我们今天若偷来或抢来那zhong解药,明天就不知再有什么想不到的谣言传chu来。秦姑娘或沐莹,凭他们现在的武功,就是治好了他们shen上的毒,也很难在江湖立足,我们还是先到泰山去找好。我想神农尝百草找药,我们只要有心,仔细寻找,总能找得到这zhong药的。”
慕容季英不语。
武先生dao:“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猎人在山上休息,他忽然看见一条受伤的蛇,到chu1爬着找东西。那条蛇东寻西找,最后在一丛草棵下停住。它咬了这zhong草han在口中,过了一会儿,在地上打了一个gun儿,伤就好了。等这蛇爬去,猎人采了这zhong草,去试着疗伤,果有奇效。猎人给此草取名蛇衔草。山中有很多能治各zhong病的药材,我们试试看…”
慕容季英dao:“也好。采不到药材,我们也能浏览一下泰山风光。听说泰山有‘南天门’,‘仙人桥’,‘龙潭飞瀑’等奇景,唐诗人杜甫就赞过它‘造化钟神秀,yinyang隔昏晓’。游游泰山,也不错。”
二人边走边说话,并不寂寞,走了一天多,就到了山脚下。在前边走的慕容季英停下。沐莹和怀方赶到,他打量着他们笑dao:“沐贤弟和方妹,可真是亲过姐弟,你这一来呀,方妹可把我都冷落了。”
沐莹不好意思地笑笑,红了脸。
慕容季英郑重地dao:“沐贤弟,我和方妹,自谓gan情很好,可是今日看方妹对你,我可就只有羡慕的分儿了。沐贤弟,说真的,看了你们的gan情,我诚心愿意让你们改变名分…”
怀方dao:“英哥,你胡说些什么呀,我们是姐弟,我把一切都向你说过的。”
沐莹dao:“慕容姐夫,你误解小弟与方姐吗?”
慕容季英dao:“我是诚心不愿拆散一对情人,给你们一次机会,免得你们‘恨不相逢未嫁时’。”
沐莹dao:“姐夫,你这样说,就令小弟太尴尬了。怀方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师姊,我们同患相恤定了姐弟关系,从此我们相依为命胜过一母同胞,同居一室,不生非礼之心,我们若改名分,不是自污清白吗?我碌碌小子还没什么,倘若我污了方姐的洁名,小弟可就要负疚一生。姐夫,你这样说是不是见疑小弟的品格?”
慕容季英笑dao:“贤弟品格高尚,季英佩服。方妹常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