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和那个慕容公子安然逃走了。空闹得南京城戒严三天,我们只得黑夜缒城出来。”
沐莹道:“那个秦姑娘,就是我怀方姐,鹰爪子曾设计抓住我们,把我们一起囚在北京郊外一个地下室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才逃出来,不竟逃出来后,我被迫入一个山洞里,掉进里面的断壁下,敌人以为我死了,没再找我,我却机缘偶得,得遇见我武伯父,学了我家传剑法的精髓和两种绝世武功。怀方姐在万分危急中,得遇慕容姐夫救了她。那个慕容姐夫家传慕容十五剑,厉害无比。二人结了婚。我后来见这怀方姐一次,只把一本沐家剑谱的探赜索隐给了她。本想和他们交流武功,不意欧阳静闯了祸,因为救欧阳静兄,又和他们逃散了,我怀方姐一定是回家去祭祖的。”
唐赛儿道:“秦怀方这名字,我也听少华说过,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我希望将来能认识她。”
沐莹道:“我已托丐帮飞鸽传书。请丐帮发现怀方姐他们时,通知他们来援唐姐姐。他们若接到通知,一定来的。”
唐赛儿道:“怀方若来,也愿结为姐妹。想不到我唐赛儿这次有事,能有这些人支援,认了云英妹、翠屏妹这些妹妹,将来还能认个怀方妹…”
沐莹道:“可惜少华妹只是请我来,她自己却来不了…”
这时,唐赛儿听了沐莹叙述少华遭越王迫害及在皇甫山庄疗毒之事,道:“鲁王也好,越王也好,没一个好东西!”
沐莹对东方云英道:“云英妹妹,别后可好?”
云英咯咯笑道:“沐大哥还是这样脾气,对谁都关心,你百务繁忙,又姐姐妹妹那么多,却仍记着你这只见过几面的小妹子。”
沐莹道:“妹妹那样美丽、可爱,就是只见一面,也会记在心里,永远难忘的。”
云英幸福地微笑着:“沐大哥真会骗小妹子。”
沐莹对韩五道:“韩五兄可好,你还是和东方前辈在一起吗?”
韩五一抱胸脯道:“沐兄弟,你是不相信韩五能改好吗?你问东方大叔好了。”
东方红道:“这一时期,韩兄弟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卖艺,很本分。”
沐莹道:“韩五哥,这就好。知错能改,不失明哲。希望韩五兄至终如此。”
韩五道:“我与东方大叔父女在一起,也就近朱者赤了。我一定坚持改好,绝不半途而废。”
沐莹问道:“姐姐,你们扯起义旗,官家能罢休吗?”
唐赛儿道:“我原意也是杀鲁王,想不到鲁王的仇家那么多,几千人来附我,就非起义不可了。为留退路,所以我改名唐宝。不过我们并不怕他们。第一次围剿,被我们打回去了,好几天了没动静。”
沐莹道:“听说大内侍卫、日月神教内拥护那个假教主的一派,还有武林中亲圣手如来的那些门派,要联合起来,帮官军和鲁王围剿你。”
唐赛儿道:“我早有准备,我知道他们一定那么做。”
沐莹道:“我武伯父认为,姐姐的存亡,关系到武林中正义与邪恶的消长,所以武伯父让我联络武林中正义的一派,来助唐姐姐——我武伯父没到你这里来吗?”
唐赛儿道:“就是那江湖上有名的飞天银狐武元亮前辈吗?还未见大驾来临。”
沐莹道:“我武伯父正是飞天银狐。他老人家让我去联络武林朋友来援姐姐,他说他要自己先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呢?我担心他老人家一定碰上了什么事情…”
唐赛儿道:“武前辈那样武功和智慧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沐莹看了看大家道:“我也这么想。我还想向诸位问一个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叫陈志成,他答应我守在泰山腹洞练功,可是现在他不见了,也不见了我藏在那里的全部武功秘籍和一批珍宝。”
唐赛儿问:“珍宝?这批珍宝叔祖是留给日月神教的?”
沐莹道:“老前辈的遗嘱上写得很清楚。可是这个遗嘱夹在一本武功秘籍里,也不见了。所以我急着找看这批东西的志成弟,不找到这批东西,就没法揭露那个假教主。”
陈翠屏脸变了色道:“志成他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
杨逢春道:“屏妹勿急,听说志成少年志成,怎能办出那样的事?取走洞中东西的,一定不是他。”
沐莹道:“对。他离家出走时,视万贯家财如敝履,怎能贪这些珍宝呢?这批东西一定另有蹊跷,万不是成弟所为。不过找到了成弟,就可能知道这批珠宝的下落。”
陈翠屏道:“若是志成所为,我决不原谅他。”
大家说着话,天已中午。唐赛儿命摆上酒饭。大家吃过饭,跟唐赛儿去参观义军。
沐莹他们到练兵场时,义军正在操练。几千义军占了一个小山岗起伏、树木丛生的山寨,以天然屏障兼人工建筑,建成一道砦墙,寨墙外有沟堑。沟堑里布满了鹿柴和尖桩,墙上设滚木雷石。练兵场在寨中央。他们的操练是练防守山寨和杀敌本领。
沐莹他们先参观了防守。参观完了防守,参观上营垒寨墙的设置,参观的人无不称赞唐赛儿的布置,认为义军大寨是金城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