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气质,也许是自命风流,或者近乎玩世不恭吧!
但这种特殊的气质很吸引人,连韩宏也无法抗拒。
韩宏招呼朱丹进屋坐定后,便歉然道:“朱兄,狠抱歉,你要我练的身形和步法,我一直还没空练…”
朱丹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知道,韩兄最近很忙,忙著在脂粉堆中打滚。”
这话说得很露骨,使韩宏有些不好出思思,只好强自一笑道:“在下真是斯文扫地啊!”朱丹道:“人各有志,韩兄文才横溢,对练武自然不感兴趣,这是勉强不来的。不过…”说到一半,他却欲言又止起来。
韩宏笑问:“朱兄是否认为在下应该弃文就武?”
朱丹摇摇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但在下略通麻衣相法,以韩兄的面相来看,将来在文才方面,必然学以致用,且会遇贵人相助,终有飞黄腾达之日。只是韩兄在事业上,恐怕须以武相辅相成,否则…韩兄,你不觉得习武防身,与你学文并无冲突吗?”
韩宏对他提到“贵人相助”不禁为之动容,心想:“李存信与侯希逸两位,不就是所谓的贵人吗?如今若得他们相助,办妥补籍的手续,岂不正应验了这朱丹的话。”
因而他笑了笑道:“朱兄的话很有道理,只可惜在下对习武实在兴趣不坏,日前朱兄所赐的小册,在下曾翻阅了几页,全然无法看懂。与其暴殄天物,不如完璧归…”说著便起身走向床边,打算从枕头下取出那本小册。
朱丹作了个手势道:“韩兄不必拿了,在下早已取回啦!”
韩宏已掀起枕头,果然不见那本小册,不禁诧异道:“朱兄几时来过?”
朱丹笑道:“就是韩兄在柳婆子那里昏迷,由柳姑娘主仆护送回来那夜。”
那夜对昏迷后的事,韩宏一概不知。
三天后他才清醒过来。事后柳青儿只告诉他,为了带玉芹护送他回来,并且留下照顾,要不是李存信和侯希逸在场,柳婆子碍于他们的金面,那是绝对不会轻易点头的。
除此之外,柳青儿并未提及蒙面人闯入的事。
实际上,柳青儿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是以,韩宏“叹”了一声,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们怎么没有告诉我?”
朱丹道:“柳姑娘她们并不知道我来过。”
韩宏更觉莫名其妙了:“这怎么可能…”
朱丹接口道:“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韩兄幸好没有骗我,你是真的不懂武功,否则,今天你至少已经成了残废,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韩宏茫然道:“我不明白朱兄的意思,那天我不是告诉你,曾经练过几年拳脚吗?”
朱丹又笑了笑道:“那是不同的,我所谓的“懂”不是会点拳脚功夫而已,而是指真正练过精深的武功。就像略通文墨之人,那能与书法名家相提并论。
韩兄若是练武的行家,只要一看那本小册上的图文,就知道那是武林中秘而不传的一种深奥身形和步法,必然如获至宝,见猎心动,迫不及待地加紧苦练。
但是,韩兄却对它不屑一顾,足见你对武功一道,根本就是个门外汉…韩兄,我这样说,你不会怪我太冒昧,太唐突吧?”
韩宏置之一笑道:“怎么会呢?在下对武功一道,本来就是门外汉嘛!不过,朱兄刚才说,幸好我不僮武功,否则今日已成了残废,甚至连命都保不住,那又是怎么回事?”
朱丹正色道:“因为我那木小册子是个陷阱,任何武功高手一旦链了它,就会走火入魔!”
韩宏暗自一惊,心想:“你却以之相赠,要我练它,那不是存心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