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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天河幽会(2/4)

那女郎怒声:“我叫薛飞瑶,奉瑶池王母之命,前来引导郎君与织女相会,不过才转了三世,你竟全忘了!”

树林不见了,溪也不见了,足下是蒸腾的云海,对面是金阈玉阶,一所华丽无比的牌楼,用古篆接着四个金碧辉煌的大字“太虚仙境”!

因此他放心地走了上去,行四五步后,攀而前涌起一片云雾,景整个地改变了!

女郎笑:“你是郎转劫的!”

金蒲孤想了一下,似乎有明白,但是仍然不相信自己的前世会是郎,女郎见他犹疑之状,不禁:“你这一劫转得太糟了,居然沦江湖,看来你们的缘分快尽了,我也懒得多说,你见了织女,自然就明白了!”

一个丽的仙女,一时动了凡心,上了一个淳朴的牧郎,享受到了人间的温情,怎奈天规严明,仙凡不许言匹,生生拆开了这一对侣,幸好他们的至情动了天神,允许他们于每年七月初七之夕,作一度相会,而且还命鹊鸟架桥,帮助那牧的凡人渡过那迢迢的银河!

刹那间,他心中涌起了郎织女的婚族排侧的故事!

女郎:“你别急,听我一说,你就明白了,织女是仙,与天地并寿,不会衰老的,郎却是凡人,难脱生老病死之苦,所以一定要应劫转生,每年一度与织女相会时,才能保持青之形,现在你明白了吗?”

“‘鹊桥已命羽架,郎行桥上何迟迟,人间一夕十二时,天它光仅弹指,朝思想念念此夕,柔寸断为相思,样容颜憔淬尽,盈盈纤腰宽约指,唯恐误却使期去,昨夜已曾燕去,去岁旧衣不堪着,因波瘦损非往时,新裁统稍作冰衣,又较故袍减数尺,依在天苦如此,问即人间不如…”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耿耿银河阻两地,夜夜泪枕上衣,妾手织绵千万匹,不及对郎相思意,尚幸天条怜情痴,许俄岁岁会七夕,奈何仙凡阻迢迢,直是会少多别离,秋月无时了,云满长寂寂!”

金蒲孤不解:“我还是不明白!”

否!

慢慢地,那低诉声变为清晰了,可以听得是一个低沉的、有磁的,少妇如梦吃的耳语!

那女郎哼:“自然是叫你,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凡间一劫,连我都不认识了。金蒲孤奇:“我从来未见过仙姑!”

金蒲孤心中一动,暗忖这事情太离奇了;听这如怨低语,明明是天织女的哀,莫非自己真闯了仙

可是今天并非七夕,自己也不是郎,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方来了呢?这时耳畔的低声又起了,言词一转为哀侧,耳酸楚不忍卒闻!

这一试实在是多余的,桥虽然只有尺许直径,然而木质实,载重三五百斤都不会成问题,更别说只有他一个人了!

金蒲孤听得更迷们了,不过他知自己确实已经闯到了天人界的银河之畔,而且刚好赶上了郎织女的晤会佳期,连忙回看看,却不见其他人影…

他正想退回去,忽然脚下一阵晃动,连忙低一看,却见那座木桥已经变成了一连串的鹊尾衔缀,双翅不住地拍动,盛负着他的重!

金蒲孤

金蒲孤又是一怔;‘哦”’女郎:“是的,织女自从与郎结姻以来,郎已经转了几千百劫,无怪你不会记得了!”

他心中一阵迷惑,忽然对面的门楼中走一个素衣女郎,一半的为云雾所掩,只看见她的上半,纤手连抬,急声叫:“郎君!快过来吧,娘已经等急了卜’金蒲孤一怔:“仙姑可是在叫我?”

同时耳畔也听见一阵如怨如慕的乐声,非丝非竹,有着无限的凄楚,仿佛是一个久旷的怨妇在俺栏低诉,盼着远行的良人归来,那低诉中似乎尽了如海的情,刻骨的相思与寂寂闺的幽怨!

金蒲孤将信将疑,呆上桥上,没有行动,那女郎叫:“你还不过来、当真要叫织文良宵虚度吗?”

年年七夕,多少的小儿女仰望天河,对着银汉双星,寄于博望,为那段人的恋情一掬同情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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