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去了呢?”
骆季芳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绕远路!”
刘日英道:“我说得清清楚楚…”
骆季芳一叹道:“你把金蒲孤看得太简单了,他是个多么聪明的人,你怎么骗得过他呢?你的忧虑,你的安排,他比你还清楚,以他的个性,怎么肯接受你们为他牺牲,自然要赶在前面走了!”
白小娟道:“我们是用缩地术赶来的,就算他明白了刘姊姊的安排,也不可能走在我们前面!”
骆季芳道:“刘素客的万象秘笈里是否也有着缩地术的记载?”
刘日英道:“是的!”
骆季芳道:“那就是了,他在万象别府的地下曾经把秘笈翻了一翻,以他过目不忘的天赋,足够把所需要的东西记住了!”
刘日英道:“那他以前为什么不用呢?”
骆秀芳道:“他明白那是些邪恶的异术,除非不得已,他绝不肯轻易使用,目前正是不得已的时候!”
刘日英低头不语,骆季芳又道:“我听了你们的谈话,就觉得有点不对!他行事一向有自己的主见,这次怎么会轻易听你的安排呢?”
陈金城道:“对!这位金老弟有个毛病,最不喜欢求策于妇人…对不起!刘小姐,我说话太放肆了!”
刘日英一叹道:“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教训,我太自作聪明了,不过他也可恶,就算我安排得不对,他可以说出来呀!难道他还跟我较量斗智吗?”
骆秀芳笑笑道:“那倒不是,你的安排也很对,你的心尤其可感,不过他不会接受的,可是他明白拒绝,反而伤了你的心,只好先走了!”
刘日英又是一叹道:“骆大姊,还是你比较了解他,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骆季芳脸上一红,低声道:“我虽然与他有夫妇之亲,却不是从这里了解他的,倒是我在养心园中一段闭门深居的生活,才想得比较多一点,像他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实在不需要我们去帮助他,如果他应付不了的事,我们更应付不了…”
白小娟好奇地问道:“骆大姊,那么你这次为什么跟着一起来呢?”
骆季芳笑笑道:“我原本可以不来,可是我觉得还是来一下好,我虽然帮不了他的忙,却可以阻止你们帮些不必要的忙,做出他不愿意做的事,伤害了他不愿伤害的人!”
刘日英与白小娟对望一眼,脸上现出难以相信的神色,骆秀芳淡淡地道:
“以前我就喜欢翻阅一些道家的画册,只是领悟力太差,自从身事金蒲孤后,我觉得六根清净得多了,静中生慧,往往能看见一些看不见的事!”
刘日英神情一动,失声道:“骆大姊!我现在才知道你的高明,你看他此行吉凶如何?”
骆李芳淡然道:“这个我不知道!”
刘日英道:“你别骗人了,连我与娟妹的私室密语,你都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
骆季芳道:“我不会未卜先知,你们的秘密写在脸上,所以逃不过我的观察…”
刘日英与白小娟都忍不住用手摸摸脸,又互相对望着,像是要找出有什么破绽。
骆季芳笑笑道:“人心中有了秘密,不管如何掩饰,总是无法隐藏的,我说不出所以然,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你们心中的打算,至于金蒲孤的吉凶生死,我实在不知道,而且也不想知道!”
白小娟道:“难道你不关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