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点误会,很早就分开了,家母是跟外祖母学的武功,但与家父总可以算是同门!“铁铮又哦了一声道:“姑娘!你不必上山去了,就算找到了笑道人,他也不一定解得令堂的毒!”
玉妙容一怔,铁铮道:“不过令堂绝无性命之忧,否则令尊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上任去了!”
玉妙容道:“铁大侠,你知道家母中得什么毒吗?”
铁铮道:“知道!而且我也解得了!”
玉妙容喜形于色道:“真的?”
铁铮庄容道:“事关生死,我总不会信口胡说,不过有一个条件,我治好令堂的毒后,姑娘决不能告诉别人说是我治好的,就是令尊问起来,你也不能说!行不行?”
玉妙容一怔道:“为什么呢?”
铁铮道:“不为什么,就是这个条件!”
玉妙容想想道:“好!我答应,决不对第三人道及!”
铁铮肃容道:“姑娘!要不是长白四煞在途中欲意图劫掠姑娘这件事,我也不会插手的,我负责治好了令堂,只是为了行所当为,并不指望你报答,但你若让别人知道是我治好的,那就是以怨报德了!”
玉妙容也正色道:“大侠请放心,玉妙容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懂得好歹,治母之恩,深同再造了…。”
铁铮笑了一下道:“我相信姑娘就是,我们快回去吧,能够在午前赶到最好,否则就要等到子夜了,因为治疗令堂的病毒,必须要在伤口流汁水的时候。”
玉妙容道:“这儿离家母养病的旅邸有几十里路呢,车子又跑了,怎么赶得回去呢!”
铁铮道:“我的马还在,姑娘如果不嫌孟狼,就跟我同骑赶一程,那辆车子不会去得很远的。”
跑出十来里,果然远远看见了那辆车子,还有几个骑了马的官人,一齐赶了过来,大概是小丫头报了官。
铁铮皱眉道:“姑娘,我要把你放下来了,见人别多说什么,马上回去,屏退杂人,在屋里等着我!”
也不等玉妙容回答,他就托着玉妙容的腰,把她放了下来,策马向另一个方向,急驰而去!
玉妙容怔了一怔,脸上有一种无以言喻的神情,她从来没接触过陌生的男人,今天居然被一个男人又搂又抱,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来!
车子跟官人都赶了过来,小丫头芹儿看见玉妙容一个人站在路边,连忙从车子里钻了出来叫道:“小姐…”
玉妙容什么都没说,一头钻上车子,急急地道:“回去!”
一个公人班头儿上来躬身道:“玉小姐,听说您…”
玉妙容一挥手道:“没事了,各位请回吧!”
她推一下赶车的刘二顺,又沉声道:“快回去!”
这一推使刘二顺迷迷糊糊的,但玉妙容的声音却冷得像冰,赫得他不敢多说,鞭梢一声劈响,把车子赶得像飞一样地往回走。
虽然天那么冷,风那么强,他却把外衫脱了下来,放在单坐下面,因为那上面沾过玉三小姐的纤纤玉手,他以后永远也舍不得再穿这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