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拉来了!”
马侍郎道:“你在我这儿只是客卿地位,你们的去留是南昌安排的,王爷那儿也请示过了吗?”
“不必请,我是对王爷直接负责。我到南昌去向王爷当面报告!”他见马侍郎面有异色,放低声音又道:“大人!王爷对几位十分看重,不愿意交由太多的人联系,所以交由我直接络,以防在大举前,万一有个闪失,也不会影响您几位。”
马侍郎这才放心了,林光又道:“有几个人表现得太明显那并非好事,想必侍郎公也明白的!
马侍郎连忙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林光笑道:“所以在下回到南昌,透过高兄。就等于王爷和大人直接联紧了,关系自可加深一层!”
马侍郎道:“是的,还仗老弟今后多关照!”
“大人别客气了,王爷办的是大事,需要各方面的协助大人是在朝廷大事上受借重,我们却是管些琐务,相互合作只有互利都没有冲突,大人以为然否?”
马侍郎也连忙点头道:“老弟说得是!”林光笑笑道:“我在三五天内就要动身了,这几天内我重要的连络人员交付绘高兄,大人再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高兄商量了!”
马侍郎道:“好的!这两封密函,下官还要找一两个人研究一下对策后,再有详禀给王爷,正好托老弟带去。”
两个人告辞出来,林光有他的事要办,高人凤回到屋里。
冷寒月道:“文青,我觉得你这件事做得不妥,于谦和冀州方面的书信往返是极端的机密,你将它泄漏了!”
水文青道:“我知道,机密在不知不觉间泄漏才可怕,若是已知秘密泄漏,自然有办法补救的!”
“可是于谦并不知道机密已泄,仍然计划行窜,岂不要吃大亏了!”
水文青道:“于老儿忠心国事是不错的,可是他这个计划并不高明,他跟王琳商量过,已经被批驳了,他仍不死心,暗中策划着一意孤行,让他吃点亏也好!”“怎么可以呢,那不是打击忠良吗?”
水文青庄容道:“我们看一个人,不是光有忠贞就够了,忠臣谋国,若是能力不足,所以谋不能计划万全,仍是会误国的,前宋的王安石变法就是一个例子,不可以不计之为戒”
“我跟父王讨论过历朝施政得失,也谈到王安石,认为他的变法不失为强国之道,只是人谋之不足!”
“这就是了,施行新政,必须先储备训练人才,贯彻从事,焦急从事,所谋非人,焉得不败!”
“你是说我父亲不善用人!”
“这也不是他老人家的错,他敢大胆地启用玉琳,就是他成功的地方,但有些人他却并不清楚!”
“文青!我也不必替父亲辩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错失何在,但有些事是环境造成的,使他欲振乏力,他并非不知道于老儿缺乏远见,过于固执,但在这个时候,用一个忠臣比用一个能臣更重要!”
水文青也只有付之一叹,国事得失,非身处其中的人,是无法了解的,他只有道:“好在这个计划即使被破坏了,也影响不了大局,机密被泄,只有使失败提早来到而已,它根本是个不成功的计划,靠冀州的那些兵力,想去遏止三处藩王的发展,那是不够的,除非玉琳能够给予全部支持,但是玉琳的军力不可分散,他还有最重要的工作。”
冷寒月也不作声了,她也明白,祸乱之源的在南昌“宁王震壕才是最值得注意的对象,常玉琳手中的那支劲旅,随时得准备应付宁王的举事。绝不能分散的。
因此她也只有一叹道:“尽人之力吧,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冀州的实力,那是父亲第二支可靠的兵力,也不能受折损的!”
“是的,所以我觉得泄漏他们的秘密,破坏他们的计划也未尝不是保全冀州之道,至少在对方有了准备之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可以保持个平安无事了!”
冷寒月点点头道:“希望是如此了,只是我们须要窝在这里吗?这里好像混不出个名堂了!”
“不!此地大有可为,一则这是江西的另一支臂援,而且是在暗中活动的,比明里更可怕,对他们的活动,不可以不知道;二则,我可以利用这一边跟另一边先斗上,闹成窝里反。造成有利的情势!”
“马仕伦有这么重要吗?”
“在我的看法中是如此,江西专派一个人在此,可见他是一个头儿,从他身上,可以挖出不少的消息来,目前,我要做的是使他对我更重视一些!
“要怎么做呢?”
“可以安排的!”
冷寒月没有问水文青如何安排,她对这个男人已充满了信心,相信他必然能对一切都有了妥善的安排。
当天晚上,两个人都已经就寝了,突然听见屋中有细碎的异声,那是夜行人经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