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萌一丝敬意,仍又和缓地问道:“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江湖的?”
老僧微微一叹道:“佛云:不可说!不可说!’”脸上满是一种落寞之色!司马瑜倒不禁默,心想他一定有着难言之陷!遂也不再追问下去。
老僧等了片刻,忽而又问道:“老油之事,相公想必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请相公回答一下老油的问题!”
司马瑜道:“什么问题!”
老僧笑笑道:“老油方才已经问过了,相公方才最后所露的那手掌功,相信一定不是个师所授的!”
司马瑜心中一动,暗想莫非又是一个与薛冬心有渊源的人,腹中在揣测,口中仍是诚实地道:“不错!那是在下偶团机缘,在一位前辈女侠那儿习得哪种功夫名叫五行神功,在下只用了其中之一!”
老僧闭目深思道:“不错!是叫五行真气,相公用的是离火神掌,老油请问那位传功的女侠此刻还在人间吗?”\司马输心中狐疑更甚道:“当然还在人间!你问她做什么?”
老僧突地脸色一动道:“在那里?”
司马瑜坦然道:“原来是在太湖之畔的嘉同城,现在却不知迁到何处去了,在下也在四下寻访她们,你有什么事,我在找到她们后,可以替你转告!”
老僧神色一动道:“她们!她不是一个人?”
司马瑜道:“那位前辈已经适人,数年前痛失所夫,留下一‘个女儿也有十九岁了…”
老僧轻轻一叹道:“多快啊!嫁人了,有了孩子了,算了!算了!事如春梦了无痕,我也不必再找她了,找到她也没事了!”
司马瑜听他的南自语,心中大起狐疑,从口气上听来好像他与薛冬心之间有着一段情缘纠葛,可是在年龄上又实在不配合,薛冬心固然驻颜有术,现在也不过六十多岁,他已经一百多了,无论如何这是不可能的…”
这时天已微霄,老僧忽然警觉道:“只顾眼相公说话,把孩子们的拜月大会也忘记了,看来只有等下个月了!”
说完打了一声呼啸,那些牵手舞蹈有行尸立刻散了开来,排成一列,慢慢回到廊房,接着是一阵棺盖碰击声,等到一切都静止下来时,天际已泛出了一丝微明,司马瑜却被那个新名词吸引住了。
口中哺吨吟道:“拜月大会,拜月大会!”
老僧笑道:“是啊!拜月大会是一椿很有意思的游戏,好在为时匪遥,等到下个月相公就可以躬逢其盛了!”
司马瑜摇头道:“很抱歉!在下月急务在身,现在就想拜碎,只怕无暇参观这里盛会了!”
老僧神秘地一笑道:“相公何必急急地离去呢!世上尽是奸诈,江湖尤多风波,此地虽然苦一点,却是最静溢的不园!”
司马瑜仍是摇头道:“在下对人世的看法未必与大师相同,再说在下仅碌碌中一个庸人,对此地荒山的清净岁月恐怕无相消受!”!0!
老僧哈哈大笑道:“相公最好还是国此事些清福为上!”
司马瑜听他语中陷有强留之意,不禁气往上冲,冷冷地一拱手道:“盛情心领,在下虽然在此打扰一宿,可是以一匹坐骑抵值,大致也差不多了,容后再晤吧!”
说完便待寻路出去,老僧身形轻轻一幌,却已拦在他的前面,身法奇怪,完全不像先前龙钟之态!
司马瑜心头微骇,口中却朗声道:“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