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轻风,却邪门得出人意料,那丝轻风有如一枚尖针,刺透他的“庚金”、“戊土”两种真气阻截,笔直点到司马瑜的身上,口中加喝道“躺下,”
冷如冰与靳春红都嘤然募呼,却见司马瑜的身子只颤了一颤,并未如言躺下,而且他在百忙中还擂出一拳,正正在击在沙克浚的胸膛上。
“当!”的一声,司马瑜退了两步,拳上血迹盈盈。而沙克浚居然也发出一声轻吭。向后退了一步!
两个人互换了一招,司马瑜自然吃亏很大,可是他并未落败。因为他硬受一指之后,居然还能撑住没侧下去,这情形让船中的人看了,都不禁诧然失色,司马瑜自己也莫明其妙,可是他此刻却顾不得这些,扬着血手叫道。:“混帐!恶贱,你身上穿着铁甲来比武,你要不要脸…”
因为他拳触对方后,感觉如一硬石,接着又听见那当的一响,痛澈心骨,所以才忘情地大叫起来!
沙克浚怔了一怔,始终带愕然地道:“小子,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居然能将生死玄关打通了,孤家生平未遇如此对手!来来来;我们好好地较量一番!”
司马瑜地这一说。才明白自己中指不伤的原、因,在古寺中被方天华利用骷髅打通了任督二脉,想不到仿有如此功效。虽怪方才受指之际,自己体内涌出一股潜劲、硬将对方的指风撞了回去,初时还以为是沙克浚的功力不行呢,却万万也不到是这层原故!
沙克浚又抬手准备攻击了,司马瑜这次对自己有了信心,连忙也凝神应敌,可是运气之际,感到手上痛得厉害,皮破了,骨节也隐隐作痛,血流不止,不禁急叫道:“较量就较量。但是身御衣甲,打起来不公平…”
“沙克浚冷笑一声道:“小子!你有眼睛没有,孤家这身衣服里面,可像是内着衣甲的样子!”
司马瑜见他身上穿着紫身的长袍,肌肉鼓起的地方,线条凸凹分明,又不像内藏衣甲,然而方才拳击之后,宛然金铁之声,-时倒怔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沙克浚长笑一声道:“孤家若不给你看个明白,即使胜了你,相信你也不会服气,小子!你瞧明白了!”
说着摆手作了个姿势。那旁立的两名侍女立刻过来,替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一身古色的肌肤筋肉虬结。密密堆满了豪毛,沙克浚才大笑道:“小子!你看见了,”
司马瑜大惊失色,沙克浚的肌肤色泛金柴,似乎是包着一身铜皮,然而那纠纠毫毛,总不可能是长在铜皮上的,而且刚才的当然一击,也实在费煞疑猜!
沙克浚举掌在胸前拍了几下,铮铮发声如击音!然后又大笑道:“小子!孤家这一身铜皮神功是至上的外门功夫,量你连听都没有听过吧!”
外门护身功夫能练到这种程度,司马瑜的确是闻所未闻,不禁目痴口呆,怔得说不出话来!
沙克浚又得意地道:“小子!孤家给你长个见识,告诉你这门功夫的练法,孤家从十岁开始,每天都用铁锤敲打全身,然后再以钢针擦拭肌肤,积二十年之苦练,才能使铜质溶人体内,锻成这副至坚不摧的体魄,刚才你打过一拳,应该尝到滋味了!”
司马瑜呆呆地听着,心中怯意更深,起初他还在转着念头,心想这种坚硬的外门夫,可以用离火真气来对付的,现在这个方法又用不通了,因为他既是以铜针注人体内,必定能耐奇热,离火真气完全是仗着心头三味真火掺人掌中凝出,热力虽强,也到不了溶金冶铁的程度,对付这样一个铜人,势非徒劳而无功;
沙克浚又在摧促了:“小子!你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