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此时,纵有玉液琼浆,恐也无福消受。”
李项空知其调侃之意,引颈一阵哈哈,道:“取笑,取笑!快些‘入座”
李氏兄妹据条桌而席,方天华,萧奇,司马瑜及四位姑娘团据一桌,其余七人围据一桌。
人座已定,青衫童子即端上酒菜一时菜香四溢,美酒盈樽。
酒过三巡,李冰红执杯起身道:“不知那二位是俏艳二罗刹?”
冷如冰、靳春红二人当即举杯在手,起身齐道:“是我们两人,不知因何动问?”
冷、靳二人明知李冰红用意,却故作不解,李冰红听后,轻哼一声,道:“真是一俏一艳,名不虚传,来!奉敬一杯。”
语毕,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冷,靳二人也不答话,也仰脖将杯中酒喝干。
冷,靳二人正待坐下,李冰红又道:“且慢!还有一杯。”
“杯”字尚未离唇,已然双手各执一壶,道:“待冰红亲自酌酒”
语音未落,两手酒壶各往下一压,两股酒泉顿从壶嘴中喷出,像离弦之箭,急速地射向冷靳二人。
冷如冰与靳春红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李冰红举壶喷酒。
知其意在炫耀自已功力,自也不甘示弱,两人同时以掌平托酒杯,分向那两股酒泉迎去。
冷,靳二人因听闻李冰红功力惊,已在掌上八分内力,自忖尚能接得住这两股酒泉。
谁知酒甫沾杯,两人执杯手臂往下一沉。
这一惊非同小可,眼看手背将及桌面,忽然,方天华与著一幌,状至轻柔难察,但著至劲生,一股强劲之力已然透至冷,靳二人手背之下。
经这一托,二人执杯之手又恢复了原状。
瞬间,杯中注酒已满。
方天华向二人杯中垂首略于注视,张口大笑道:“二位姑娘,你们被李姑娘戏耍了,杯中空空如也,那里有一滴酒!”
冷,靳二人闻亩低头一看,方才接满欲溢的酒杯,此时却是滴点不存,心中大惊!
那李冰红心中更惊。
原来那杯中之酒,被方天华垂首凝注之际,一吸而尽。
李冰红鼻孔里冷哼一声,凛声道:“前辈此等手法,宛如身立云空,吸取沧海之水,令人钦敬,是否可以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方天华心忖不明对方底细,不敢贸然作答,心念一转,答道:“武林之中,老朽名不见经传,不问也罢!”
李冰红道:“前辈人庄前后,业已三次炫功示威,当有所传,又何必太廉呢?”
方天华神态自若,声色不露,犹自谦虚道:“老朽不学无术,何敢炫功示威,适才山下,既蒙姑娘赐以清冽山泉,老朽不敢闭口不纳,至于…”
一语及此,只气略顿,用目一瞟冷,靳二人,继道:“那两杯酒哈!只怕这二位姑娘不胜酒力,故而代饮了。”
李冰红冷笑道:“如那酒内含有剧毒,你岂不作了替罪羔羊?”
方天华故作一惊,道:“啊呀!果真如此,那是老朽贪杯的下场了,不过,这碧云山庄宛如人间仙土,主人也算得上是方外异人,断不致暗下毒药于美酒之内,用以待客,不然,这碧云山庄岂不成了十字路口专干谋财害命勾当的黑店了。”
方天华这几句话,听似笑语,但却笑中带刺。
李冰红自恃武功过人,秉性飞扬跋扈,如何忍受得了,当即逞强道:“适才山下,前辈吸取山泉如斗,尚能尽复吐出,想这两杯薄酒,一定尚在腹内未化,不是我李冰红气小量窄,这酒是专敬俏艳二罗刹的,不是你所饮得,就请前辈吐还。”
说完,双手各执空杯,凭空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