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红立刻叫道:“不行,表哥你好久不来了,来了就要走,这成什么话。剑会已经过去了,你还有什么急事,这次非要你住上一年半载的…”
风无向朝夏侯杰皱皱眉头,意思说你看看我这位表妹怎么让人吃得消,夏侯杰报以一笑,五个人已走进客堂。
柳文佩立刻叫人泡茶准备酒菜,赵千里却迫不及待地问道:“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无向道:“你先说你怎么让人家骗出来的。”
赵千里略作沉思才道:“赵四没对你说吗?”
风无向道:“说了也不清楚,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不问问清楚,糊里糊涂就让人把我的马骑走了!”
赵千里道:“那个老尼姑说你受了伤!”
风无向道:“我不是交待过,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准动用我的宝马吗?”
赵千里急道:“你的宝马藏在我家十分秘密,她上门索马,我哪里会怀疑呢。而且她说你受了毒伤,需要我家的寒玉宝蟾解救,我更深信不疑了!”
风无向一怔道:“她提起过寒玉宝蟾?”
赵千里道:“是啊!这件事连家父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寒玉宝蟾只是一件家传的珍玩而已,它有祛毒之功,还是恩师说给我听的。所以,那老尼姑说出这件事后,我再无怀疑了,我还怕她不知道宝蟾的用法,再者也担心你的伤,坚持要跟她同行,她考虑了一下才答应了,结果她骑了你的宝马,我骑了菊花青,拼命赶到这里!”
风无向点点头道:“以后呢?”
赵千里道:“我们到了商邱,她说菊花青已不能再骑了。说你还有一匹宝马留在商邱。她要去牵来给我用,可是她不要我前去,叫我在城里等着…”
风无向立刻问道:“你怎么到红叶谷来了呢!”
赵千里道:“她让我等了将近有两个时辰,才空手回来说你就在红叶谷一个姓柳的人家养伤,叫我前来施救!”
夏侯杰道:“那个老尼姑呢?”
赵千里道:“她说自己在开封另有要事,不陪我前去,叫我一个人来了!”
风无向叹了一声道:“你怎么就相信了!”
赵千里道:“小弟自然不相信,可是她说师兄必在红叶谷,假如小弟不去,误了事她可不负责,小弟实在不放心师兄,只有前来试问一下!”
风无向道:“你到了此地,知道我不在,应该立刻赶到开封去问个明白才对!”
赵千里低下头。用眼睛望着柳氏父女,柳文佩笑了一下道:“这个怪不得赵世兄,他是马上想走的,是我借词将他留下,因为我在赵世兄未来之前一刻,接到一张奇怪的字条,说是你将于今日来访,叫我必须留住来人!”
柳瑶红立刻叫道:“爸爸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柳文佩笑道:“你整天念叨表哥都把嘴皮念破了,我在事情未能确定前,实在不敢告诉你,恐怕万一表哥不来,你会失望得厉害…”
柳瑶红满脸飞红,风无向也讪讪地不是滋味!
赵千里却笑道:“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有一门亲戚在这里,也不告诉小弟一声,害得小弟几乎与柳老伯起了误会,后来听柳老伯说明你们的关系,又见柳小姐听说你受伤后,那份情急之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