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厌恶家父之由,以便禀明家父,俾能从善,万望见告。”
元真摇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但却又教人好生不解。尊驾在大街横冲直撞,有如其父,目下却又前倨后恭,不像穷凶恶极之人。咱们相见也是有缘,但尊驾请放心,敝兄弟与阁下一无仇怨,就此含笑相别,内情恕难见告。”
两人闪过一旁,举步便走。
古凤迎面拦住去路,不友好地向元真说道:“不错,我兄妹在开封府确好嬉戏,但从未伤人,绝非横冲直撞之徒。家父的声名敢说一无暇疵。阁下不是厌恶家父,而是对本姑娘刚才的重手法不满,是么?”
元真哼了一声,向旁跨出一步。
妞儿又拦住了,说道:“尊驾认为本姑娘不是,尽可责备,但竟藉故轻视家父,岂是大丈夫男子汉所为?”
元真冷然说道:“古姑娘,你的话该说完了,也该让在下走了吧。”
古凤突然闭上凤目.颤声说道:“你也用指风打穴、‘惊涛骇狼’对我下手吧,但请不要迁怒我爹爹。”
元真心弦一震,叹口气道:“在下对贤兄妹并无恶感,亦非对姑娘所为不满。听兄妹语出真诚,更敬佩两位维护令尊声名的孝心,在下有一言相告,并请转告令尊。”
古凤睁开星眸,讶然相视,元真往下说道:“请劝令尊今后,须洁身自好,保全超然派外令名,五月初五日黄山之会,切不可前往介入,或可保全首领,不然身败名裂之厄,将不远矣!后会有期。”
说完,泰然举步。菁华也默默地前行,瞥了妞儿一眼。
兄妹俩骇然变色,毛骨悚然。古天生大叫道:“两位兄台请留步。”
姐弟俩只好停步转身,冷然卓立。
古天生惶急地问道:“两位兄台是杨公子的朋友么?”
元真冷冷地答道:“是又怎样?真要打,在下不愿往下说。”
“区区不敢。两位可否告以真名号?”
“免了。”
古天生仰天一叹道:“如果杨公子不肯听家父解说,将造成一大憾恨。家父与师祖天如大师所行所事,我兄妹虽不知详情,但在偶尔言谈中,确知家父对杨公子情至义尽…”
“哼!情至义尽?昨日在惠济河畔,可能就有令尊在内,在下没料错吧?”
“家父确是去了,但乃是闻风前往解围的。”
“哈哈!如果武陵狂生谭老爷子不及时赶来,杨玉琦为首的风云五剑的四名少年男女,就会在十五名天下绝顶高手围攻中,也许会抱恨惠济河畔大雪荒原。”
古风接口道:“家父的苦心,自有拨云见日的一天…那天风云五剑出现四剑,就有两位姓赵的…”
菁华突然说:“东海毒龙岛赵菁华,就是本姑娘。”
“你是赵姐姐…”古凤惊喜地叫。
叫声未落,便被菁华冷冰冰的语音打断:“谁许你叫我姐姐的?”
古凤屈身拜倒,颤声道:“赵姐姐,请听小妹将所知的事说出,求求你,让我静静地说完。”
“古姑娘,除了叫令尊不参加黄山之会,并日后好好接待杨公子之外,没有什么可说了。”
古凤忙继续往下说道:“家父在虎爪山,就曾经替诸位尽力…”
菁华冷笑道:“尽力取咱们的性命么?”
“不,家父是与恨天翁老前辈一同入山的,而且还合力救了江湖客邱应昌,同时现身的还有毒无常,不信可问他们几位高人,便知道所言非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