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年华老大的人,却会感到难以忍受。
南飞燕从一个小玉瓶取出一粒红色丹药噙在口中,这是当世大国手李继华替她配的药丸,保证一含入口中,口气就变成十分芬芳可爱。
她推醒诈睡的陶正直,陶正直立刻象八爪鱼一样缠绕她身体。
南飞燕当然感觉出他明显的企图,心里虽然喜欢他强烈贪恋的表现,但既然深夜有人敲门,一定要要紧的“事”
她道:“有人敲门。”
陶正直仍然紧紧搂住她。
南飞燕道:“有人敲门就是找我有事啊…”陶正直道:“让他等一下吧,我舍不得…”
南飞燕没有掩饰内心的不耐烦,道:“别胡闹,既然有事就要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她随手推开陶正直,只披上一件质料稍厚紫绒披风,就走出去。
陶正直虽然翻卧在温暖柔软的床上,可是心里却涌起被人推落冰冷黑暗污秽洞穴之感。
当他瞧着长可曳地的紫绒披风裹住那具光滑健美的裸体时,心里却忽然涌起说不出的憎恨厌恶,并且奇怪自己何以会被这具裸体挑起强烈情欲。
他很清楚感觉到这个女人日后支配他控制他,任何时间任何情形下,只要她认为该怎样做,你便只有依从的份,你如不依从,就会被她一脚踢开。
外面还有一个房间,然后才是南飞燕跟来人说话的小厅。
陶正直虽然沉堕于“毒恨”深渊中,但传入来的交谈内容却又使他感到阵阵莫名亢奋。
所以南飞燕回到房间,虽然见他好象死猪一样仰卧着,却一望而知绝对不是死猪。
南飞燕用七种不同的香水涂抹全身不同部位,使房间内香气弥漫,浓冽得任何鼻子也至少三天之后才能恢复正常嗅觉。
她一面涂香水抹胭脂,一面说道:“雷傲候叫我马上去,有要紧事。”
她从镜子里看见陶正直眼中泛滥着情欲,当然还有其他很明显征兆。本来他的表现也算正常,如果一个精壮小伙子眼看裸体美女化妆而全不动心的话,反而要怀疑那小伙子有问题。但他眼中情欲光芒却强烈得不大正常,南飞燕回想一下,登时记起何时见过他露出过这种眼光,亦明白他何以如此亢奋。
她懂得男人很多的奇怪心理,也知道有些事在你毫无反应,但在他却可能刺激得亢奋如狂。这时她忽然决定带他一齐去,看他那时会有怎样的表现?
紫绒披风回到香喷喷有如丝缎光滑的身体上。但仍未完全合拢,由胸口直到足踝裂开了一道缝隙。
南飞燕转身面对陶正直,看见他眼光在披风裂缝上下巡弋,看见他添嘴唇好象饥渴的野兽。
“雷傲候派人来说,呼延逐客有点浮躁,大家正帮他办法,我也去帮忙。”
陶正直居然还能思考还能说话,道:“决战之前任何人免不了会浮躁不宁,这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南飞燕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办法。但如果忽有意外变化,我意思说任何武功有时也有失常之变,何况这种制驭心神功夫?所以如果发生问题,男人就只好找女人,而女人则可以找男人或女人。”
陶正直道:“你去帮他,是不是用女人的身份?”
南飞燕说道:“我是女人呀!”
陶正直发出有如呻吟的叹声,道:“雷傲候明知如此也肯找你帮忙?”
南飞燕道:“他恐怕也没有法子不肯,因为如果不是血剑严北和刀王蒲公望的压力,他才不管呼延逐客的生死胜败。”
陶正直又呻吟一声,道:“这样说来,他们根本是送你给呼延逐客发泄?”
南飞燕道:“虽然如此,我仍然是你的,我甚至可以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陶正直跳起身来,几乎向她扑去。但南飞燕不耐烦地皱眉地表情阻止了他。南飞燕道:
“穿衣服,我要你亲自送我去。”
陶正直立刻照做,他心中亢奋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