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声。
少女沉默地望住他,良久良久,忽然叹口气袅袅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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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女子咿咿唔晤呻吟喘气,最后爆发几声尖叫(其实声音仍然很小)。之后沉寂好一会。
男子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忽然很狂很放纵。显然有某种原因令你如此,为什么?他是谁?”
女子道:“你的意思难道说‘他’使我变成这样子?”
男子道:“我不知道。‘他’能使你发生这种变化?当我在你身上之时,你是不是想象就是他?”
女子道:“没有,谁也不想。只有马,急奔疾驰的骏马。我看见它们昂首长嘶长鬃在劲风中飘飞的样子,还有湿淋淋的汗水,坟突肌肉的线条…”
男子大概想了一阵才道:“我一直看错了你。我以为你的野性无人能够驯服。谁知你的野性只是表面看来如此。因为你不敢想到‘人’。你心中知道如果是‘人’,一定会引起其他许多想法许多情绪。”
女子道:“我的确小看了你。我向来以为你只有‘刀’,只有‘情欲’。却不料你也有感情思想。”
男子道:“现在知道还不迟。咱们谈谈正经事。第一,我找机会近身刺杀他的机会不大。一击失败就永无机会。第二,用迷药亦十分困难。你看见没有?他虽然醉醺醺样子,但同一壶的酒你我不喝他绝对不先喝。第三,他对你很有意思,他眼睛已告诉别人了。但他仍然不碰你一下。”
女子道:“这种人谁能暗算他?唉,‘冷血’李十八!”
男子道:“他是杀手中的杀手,顶尖的角色,当然极难暗算他。但只要他肯喝酒,你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女子道:“如果酒中用药,岂不是你我都跟他一样?有何机会?”
男子发出奇怪的笑声,没有回答。不久,女子又发出呻吟喘气声代替一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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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初谈到他的身世以及屡被追杀的往事,不禁泪承于睫。当然他妹子袁小华更是早就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了。
李十八如此冷漠刚强的人,竟也禁不住频频长叹。
苏北“洋河”大-烈得如刀割喉,但也香得连鼻子也能歪掉。
袁小华虽然是女孩子,却很能喝。三斤大-非同小可,却都倒入他们肚子里。
袁小华玉面加一层嫣红,眼睛变得水汪汪,樱唇又红艳又柔软。仅仅看她的面庞犹自可。若是看见她身体,高高挺起的双峰柔软灵活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纵是隔着衣服),任何男人都不会容纳存在“纯洁”念头。
李十八是下折不扣的男子。而袁小华就坐在他旁边,不但可以看见她整个身材,同时膝腿相接又暖热又软滑。
他显然很费力才控制住自己,使自己不在这对兄妹面前失态。
但袁小华的手忽然搭在他腿上,还摇摇他说道:“大哥,你说嘛,你究竟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李十八忍不住-住她软绵绵的玉手,道:“我叫李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