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虽然使对方招数落空,并怔了一下,可是仍然无法趁机遁走。
屋脊上的辣水仙杜筠心中骂一声“真该死”恨不得帮那香如海出点气力,立即反手一掌把吕东青击毙。
说得迟,那时快,只见勾魂狼蝶香如海微笑一怔之后,果然反手一掌扫拍吕东青胸口。
吕东青本能地一侧身,同时之间,屋顶上一条人影电掣般冲泻下来,相距尚有寻丈之遥,已发出一股奇重奇猛的掌力,直劈勾魂狼蝶香如海。
香如海疾然飘退,可是突袭而来的绝强潜力仍然跟踪压到。这时他势子不对,更加无法出手抵挡,只好急急闪避。那个由屋上有如电掣星泻般冲下来的人影脚不点尘,其快无比地追逐在勾魂狼蝶香如海后面,在院中绕了三个大圈,当真把香如海追得魂飞魄散。
辣水仙杜筠大惊失色,她一点也不为了香如海的危机而着急,却是看不清那条人影的面貌和想不出此人的来历,所以感到惊骇。
院中的两人犹自电掣风驰地沿着围墙统因而走,辣水仙杜筠突然娇叱一声,拔出两支短剑,疾扑下去。她虽然有除去香如海之心,可是眼下这条神秘出现的人影对她更加重要。假如此人的用心是阻挠炼药,则就其香如海吕东青等人死个清光,但灵药没有炼成,一切心机都变成白费。所以她必须先弄清楚此人来路,然后再作图谋。
她娇叱之声一起,那条人影闷声不响,同地纵出院墙,转眼间已失去踪迹。脚程之快,杜筠虽然匆匆一瞥,也自知绝对无法追上,只好收起追赶之心。
香如海惊魂未定,喘声大作。杜筠这刻诈作不知方才之事,大声道:“那厮是谁?噫,吕兄你为何缩在一角,竟不出手帮忙香兄?”
吕东青收起金笛,勉强振起精神,道:“在下因炼药时真元耗损过甚,已无力出手。刚才那厮的确武功强绝,在下虽然站在一旁,也仅仅瞧见此人似是甚为年青俊美。”
辣水仙杜筠如有所触,娇躯一震,道:‘唱兄可否把他的面貌形容得详细一点?”
吕东青寻思一下,道:“惭愧得很,在下实在无法加以形容,只知道他甚为年青。看他的掌势和脚程,恐怕只有那位蒙面兄尚堪比较。”
杜筠及香如海心中都承认吕东青的话,不过杜筠却必须装出失惊之色,道:‘哪还了得,这事非向他们几位说一说不可…”
他们谈不出点要领,回到房内,吕东青忙忙养神调息。隔了不久,内门传来阵阵喘息之声。杜筠探头一瞧,只见鬼医向公度端坐鼎腹之下,面色红润,双目紧闭,看不出他功力耗损的情形。但分坐在三鼎脚边的蒙面人,胖霸王邢勇及妙手巧匠耿青三人都露出极为疲乏之象。其中以邢勇显得最是艰困,气喘如牛。
鬼医向公度突然微微睁眼,道:“如何不见蒲兄来替换?”杜筠道:“他恐怕已经出事啦,详情以后再说…”鬼医问公度眼光迅速地扫过蒙面人邢勇三人,又道:“外面还有香兄及吕兄,加上杜姑娘你请一齐进来替换,以免灵药火候不足,大家都白白耗费心血。”
杜筠回头向香如海道:“香兄可听见了么?”心中却忖道:“众人之中除了香如海他投洒自私之外,无不耗尽真元。可是向公度他主持大局,为何一点也不显得疲乏?”这个疑念在心中闪过时,还来不及细想,香如海已唤起尚在运功调息的吕东青,一齐进旁。
蒙面人突然睁开眼,仰首寻思片刻,然后起身走到邢勇身边,低声问道:“邢兄现下觉得怎样?”胖霸王邢勇疲乏地睁眼道:“不行,累得要死…”蒙面人随即问耿青道:“耿兄你呢?”耿青并不睁开眼睛,应道:“兄弟还好,坐了这一会,已恢复了大半。”
蒙面人眼中陡然射出令人震慑的光芒,附在邢勇耳边道:“邢兄,咱们都中了人家暗算啦。兄弟一直思疑是中了某种世上罕见的奇毒,所以真元耗损之后,功力登时锐减,并且难以复原。”
邢勇大为震惊,瞠目道:“尊兄之言有理,但目下可有什么办法?”对面的耿青听不见他们所说何事,心下大觉怀疑,微睁一目,偷窥他们。
蒙面人慑诺一下欲言又止,最后道:“你且安心运功,待兄弟再仔细想一想…”说罢,他自家也回到榻上盘膝运功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