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丁某人一向不喜欢婆婆妈妈。”丁开铁青着脸:?你重要的说吧!
“重要的?”
“你当然知道,重要的是什么?”丁开道:“若是想多受点活罪,那也由你。”
他已表明,重要的只有一句。
“唉,我委实熬不下去了。”赛珍珠语声哽咽:“我的手…”
丁开抬头望去,只见捆住她手脚的原是一根山藤,紧勒的部位已经现出红肿,像这样细皮嫩肉的女人,这滋味想必十分难受。
“我看到了。”丁开道:“还有你的脚。”
“我快死了。”
“这绝不会。”丁开语声冰冷:“不过时间一长,可能会变成残废…”
“唉,若是这样,还不如死了干脆。”
“那何必,”丁开阴恻恻的道:“世间多的是跛脚美人,断手西施…”
“你…”“我说全是实话。”
“好,我说,我说,我说了之后…”赛珍珠望着丁开,目中垂泪。
“你说了之后,丁某人自会考虑。”
“小丁,我求你,我…我先说…?赛珍珠轻轻一声叹息:“那地方是在…”
忽听“崩”的一响,那根山藤断了。
这山藤怎么断了?只见树枝了颤,赛珍珠凌空而落,同时呼的一声,斜刺里忽然飞来一条黑影。
好快的身法,矫若游龙,疾哪闪电,半空里探手-把,揽住了赛珍珠,拧腰再起,直穿林木而去。
丁开和娄大钊只觉前-晃,那人已掠出数丈。
如此身手,江湖上难得一见。
这人是谁?是江南萧震?还是五霸赵九尊?萧震的威名在于那柄剑,赵九尊雄视江湖,凭的是五霸刀,若论轻功造诣,未必有过人之能。
这人当然不是萧震,也不是赵九尊,丁开-弹而起,滕身疾身十而去,一起一落,已在五丈以外。
那人身法虽快,丁开:显然也非弱者。
但就在此时,忽听一声暴喝“照打!”呼啸声中,左右两侧匀叉来五六种暗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居然早就有人隐伏在此。
林木荫翳蔽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从破空而来的锐啸中,听得出来势力十分强劲。
丁开闻声辨位,身形闪了几闪,避开了几支暗器挨身而过。
但就在这一瞬间,前面那人已顿失所在。
丁开目光转动,只见四周楱莽茂密,乱草如麻,一时间辨不出发射暗器之人藏身之处。
看来这几支暗器,目的只是掩护那人脱身。
娄大钊随后赶了上来,叫道:“怎么的,咱们快追上啊!”“算了,”丁开说。
“算了?”娄大钊瞠目问道:“小丁,这怎么回事,难道…”
“追上去准是一场硬仗。”
“硬仗?”娄大钊怔了怔:“这个咱倒没有想到,你居然怕打硬仗?”
“这得看是什么样的硬仗?”
“有分别吗?”
“当然有。”丁开道:“自己先估量一下,划不来的硬仗不打。”
“划不来?”
“丁某人一向不瞎逞英雄,也不乱充好汉。”丁开道:“要拼命得有代价。”
“这一追上去就会拼命吗?”
“有道是兵凶战危,凡是动刀使剑的事,怎么说不是拼命?”
“小丁,你该金盆洗手啦。”
“还没这个打算。”
“这就奇了,你不想拼命,又不愿洗手不干”娄大钊道:“这样子在江湖上飘来荡去,多没意思!”
“我是说有时候得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