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萧震更有牵制的效果吗?也许情势已变,她已扣住萧震的七寸,用不着五霸刀赵九尊那个废物了。
“你故说。”萧震怔了一下:“赵九尊怎么倒的?”难道得了急症?”
“不是。”黑衣人道:“他败在我的手下。”
“败在你的手里?”萧震嘿嘿一笑:“你凭什么打败他?”
对于赵九尊的武功刀法,他显然知之甚深,这宗事他难以轻信。
“兵家利器,不可以示人,我怎么告诉我。”黑衣人傲然-笑:“反正牧马山庄离此不远,你不妨前去,瞧瞧,他如今是遍体鳞伤,只剩下了口气了。”
原来如此,她是在借刀杀人。
赵九尊不过一些皮肉之伤,一旦形体复原,对她绝不会饶过,如今借萧震之力,去对一个幸逃余生的老头子,当然是最好的人选。
只要萧震相信了,他一定会去牧马山庄。
去了之后,一定很卖力。
因为她早就摸得清清楚楚,这两个人表面上交同莫逆,骨子里正是对头冤家。
一国没有二君,江湖也绝难双雄对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样一个机会,当然该如以利用。
“哼,你好像越说越玄。”萧震虽然还在冷笑,看样子已信了三分。
“怎么玄?”黑衣人问“你若是能打败他,绝不会便宜他。”
萧震道:“像你这般毒辣的女人,还容得他剩下口气吗?”
显见凡是厉害人物,想法多半相同,要打击一个人,就得斩草除根。
而且彼此也如见肺腑,都有知人之明。
“你说的不错。”
黑衣人似乎并不计较这毒辣女人佩个带刺的字眼,反而笑道:“我的确不想放过他,但其中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在他只剩口气的时候,忽然出了点岔子,被一个江湖坏蛋救走了。”
“江湖坏蛋?这名字倒很鲜新。”萧震笑道:“这坏蛋是谁?”
“丁开。”
“哼,这小子。”一提起丁开,萧震好像有了九分:“你好像越说越真。”
本来是越说越玄,一下子又变迈出越说越真。
“这原本就是真的。”黑衣人道:“机会难得,你应该前牧马山庄走走。”
“是的,老夫的确该走一趟。”
萧震叹息一声说:“多年故旧,情如手足,他若是真的身遭危难,老夫理应前去瞧瞧…”
“你若是发现他真的不济,也好顺便替你送终。”
“说的也是。”萧震点头。
“要去就得赶紧。”黑衣人道:“他若是复原得快,你岂不白跑一趟。”
两个人都语含机锋,无非要把赵九尊置之死地。
“你想要老夫去?”
“虽然我有这个意思。”黑衣人并不否认,却道:“难道你自己不想一遂心愿?”
“哼,你比老夫想像的厉害得多。”
“承夸奖。”
“好吧,老夫这就去一趟,就算是替你办事。”萧震忽然右掌一伸,掌心向上:“拿来。”
“拿什么来?”
“除了江湖名望不提,就凭老夫这把年纪,肯听你的差遣,难道不给点报酬?”
“该,应该,是要银子吗?”
“那十万两白银老夫分文不要。”萧震道;“你只将那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奖金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