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人头。”
“承她看得起。”
“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
“生什么?”
丁开道:“她想要是她的事,给,不给在我,你瞧,我这颗脑袋是不生昨很结实吗?”
“嗯。”娄大钊故意瞧了-瞧:“的确蛮结实的,好像是铁打的。”
丁开笑笑。
车声渐已远去,沓不可闻;夜风瑟瑟,从通道般的峡口里吹了过来,凉意砭肌。
“咱们何不坐了下来,也好促膝长谈。”娄大钊望了望远处的,忽然来个意想不到的提议。
又不多年远别的故旧,何须促膝长谈?“你真想谈谈?”丁开问。
“长夜慢慢,怎么打发呢?”娄大钊说。
“别来了。”丁开笑道:“你分明是想赶路,想追上那批车队。”
他一语道破,娄大钊只好尴尬地笑了:“难道你不想,那婆娘…”
“走,先去牧马山庄,”丁开说。
“你…”娄大钊老大不愿:“小丁,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咱们只要追上去…”
“放心,她跑不掉的,”丁开道:“事有缓急,先拣紧要的办。”说完,身形已起。
娄大钊无奈,只好怏怏的追了上去。
无灯无火,鸡犬不闻,黑越越的一片大庄院。
在微弱的星光下,巍峨的大门前本来有两条逡巡的人影,此刻忽然身子一缩,隐入了门廊。
片刻,从大路上疾行而来的七八条黑影,已经悄悄的掩到了庄门之外。
这一行人正是萧震。
萧震仗他那柄剑,自从在江南成名之后,这二十年来,为了塑造业个光明磊落的形象,纵遇强敌,也绝不肯做出偷偷摸摸的勾当,这回却顾不得了。
第一,虽说赵九尊伤势不轻,但他毕竟知道赵九尊的深浅,两个人一刀一剑,一身旗鼓相当,因此他不敢丝毫大意。
第二,这颗人头他非得不可,万一失手,他那宝贝儿子就完了。
反正已经栽了跟斗,还管什么江湖上的臭规矩?因此,他决定来次偷袭,给赵九尊一个措手不及,只要人头能够到手,他不怕别人笑话。
再说今夜栽在白娘子手里,本来已成笑话,那就多笑几声何妨?总之,为了儿子,他打算破釜沉舟。
不过他有点奇怪,牧马山庄怎么变得冷冷清清,门前居然连人看更的守夜的人都没有。
这种不寻常的现象,的确令他大感诧异。
但此刻他心急如焚,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个宝贝儿子,哪里还管得许多。
只要赵九尊的人头能够够立刻到手,他儿子的那条小命就回来了一半。
当然,他准备敲门,也不打算破门而入,他要悄悄行事,抢占先机。
此刻最用得着的当然是血手飞鹰宋翼。
当下举手一招,宋翼立刻挨了过来,两个人悄悄耳语了-阵。
这显然是要宋翼越墙而入,先探探虚实。
虽然墙高数仞,对宋翼来说,仍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在他身正方起,忽听呀然一声,大门开了。
萧震等人想要腾身闪向两侧,但已来不及。
大门以内居然火烛辉煌,熠熠灯光直射了出来,照得一片雪亮。
灯光下袅袅婷婷出现一个紫衣少女,虽然貌如春花,却显得十分端庄。
“咦,莫非是萧伯伯?”
“这个…”萧震一呆,硬着头皮道:“老夫正是萧震,-是…”“我叫小柔。”
“小柔?”萧震故意干笑一声:“真想不到,你长得这么大了,嗯,好漂亮。”
“萧伯伯何以夤夜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