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玉清关怀,而不去追问原因。
登上南崖,已能在林隙间看到搭建在七八女外林空地上的五座大帐蓬。
五座帐蓬,中央那一座较大,其余四座则依林中的空地形势,分别搭建在左右前后方向。
方才托抱着佟玉清先来的“鬼刀母夜叉”这时已一个人立在中央帐蓬的帘门外,几个飞凤谷随同前来的壮汉,正在五个帐蓬的四周除草捡拾枯枝。
江玉帆急步走至帐蓬前“鬼刀母夜叉”早已掀起了帐门布帘。
只见佟玉清盘膝在帐中唯一的一张布床上,左右摆了十数只青竹布凳。
众人进入帐蓬内“一尘”道人先走至近前,将中食无名三指轻巧的按在佟玉清腕口脉门上。
稍倾之后,立即望着江玉帆,凝重的说:“卑职先给佟姑娘服两粒‘补命丹’,然后请盟主以真力疏导佟姑娘的过身气血,只要能纳入丹田,畅通无叨,就不碍事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关切的问:“如果不能催开呢?”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以盟主的功力,应该是毫无问题的!”
说罢,在怀中取出一个灰白的小瓷瓶来,拔开倒出两粒乳白色的药九来。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过去将佟玉清的樱口捏开,让“一尘”道人将两粒药丸放进口内。
“一尘”道人一面将磁瓶放进怀内,一面望着江玉帆,恭声道:“卑职到谷中去看一下,此地有薛执事一个人为您护法就够了!”
说罢躬身,转身走出帐去。
陆良娘何等聪明,自然听出“一尘”道人的话意,是以,也宽声说:“玉妹妹服了‘一尘’道长的‘补命丹’,你再以真力引导,必可将气血顺过来,我和两位妹妹,也去谷中照顾一下。”
江玉帆应了声是,并和声说:“玉姊姊的气血催开后,小弟马上就来!”
陆贞娘三人,含笑颌首,鱼贯走出帐去。
“鬼刀母夜叉”也随着走出帐外,并将布帘放下,守卫在帐外。
江玉帆不敢怠慢,立即被虑凝神,暗聚功力,将双掌平贴在佟玉清的左右“命门”上,以真力徐徐输入,循循推动…。
最初,推动尚感困难,渐渐拒力已有退缩之意,最后,终于消失而气血完全畅通了。
江玉帆内心十分高兴,他又随若佟玉清的运转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才将双掌悄悄的撤回来。
他绕至佟玉清的身前一看,心中不由一惊,他发现佟玉清的娇靥上,泪痕斑斑,长而密的睫缝中,泪水仍在滚下如雨,是以,急忙偎坐在佟玉清身边,不自觉的握住她有些颤抖的手,关切的急声问:“玉姊姊,你怎么啦?”
佟玉清缓缓睁开了噙满热泪的明目,激动的说:“我觉得上苍赐给我的太多了…玉弟弟,你待我这么好,你叫我这一辈子如何报答你呢?”
江玉帆自从离开黄山东麓的小村后,他再没有机会和佟玉清单独两人在一起过,虽然有四喜丫头轮番细心照顾他,但他总怀念过去佟玉清服侍他的那些美好日子。
这时见佟玉清向他顷吐感激的话,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由于内心顷向的激烈,他不自觉的伸臂抱住佟玉清,同时将头贴在她富有弹性的胸前双峰上,坦诚而真挚的说:“玉姊姊,我好想你哟!”
佟玉清一听。芳心更为激动了,但她却用手抚摩着江玉帆的肩头,含泪笑着说:“傻弟弟,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岂知,江玉帆竟倔强的说:“不,我不要和‘青鸾’她们在一起!”
佟玉清是个久经世故的人,她知道那样做不但使她与陆贞娘之间失和,很可能失去现在倒身怀中的夫婿。
是以,她故意失声一笑,说:“你一天到晚的缠着姊姊,不怕他们笑话?”
江玉帆一听,竟天真的抬起头来,仰面望着佟玉清,说:“他们不会笑话我,你忘了?
每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会自动的告退离去?”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指的是“悟空”他们,而没有想到陆贞娘和韩筱莉,她本来想趁机问一下陆韩阮三女的事,但她又觉得,这不是一个贤淑妻子在私下应该问的问题。
是以,含笑宽慰的说:“姊姊要侍候你一辈子,希望你不要急在这一时,只要你不嫌弃姊姊,姊姊永远不会离开你…”江玉帆听得十分动容,正待说什么,佟玉清已突然改变了话题,正色凝重的问:“玉弟弟,你把石龙的内丹给我服了,稍时陆姊姊她们问起来,你怎么说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说:“她们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