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必须为他治愈。
撤席献茶之后,江玉帆立即望着“一尘”道人,询问道:“右护法…”
话刚开口“一尘”道人已欠身恭声道:“卑职在!”
江玉帆先看了一眼邓天愚,才继续道:“你看取出邓老庄主肩上的毒钉,需要多少时间?”
“一尘”道人欠身恭声道:“有两个时辰足够了!”
邓天愚在旁赶紧抱拳含笑道:“全仗道长的精绝医术了!”
江玉帆继续望着“一尘”道人,说:“今日休息一天,傍晚就可以动手了…”
“一尘”早已看透了盟主的心意,是以,未待江玉帆话完,立即正色说:“为了尽快起程赶往西域大雪山,卑职稍时就为邓老庄主诊治!”
邓天愚知道江玉帆等人前去西域是为了捉回他的女管家“红飞狐”是以,老脸一红,赶紧望着江玉帆,歉然含笑道:“江贤侄,丁月梅的事,从今以后咱们就不用再提了!”
“黑煞神”见邓天愚一口一个“江贤侄”气得咬牙切齿脸发青,但他自知是待罪之身,那里还敢插嘴,只能偷偷的哼了一声。
但是,江玉帆却谦和的说:“我们前去大雪山,并不单为了贵庄潜逃西域的‘红飞狐’,我们也为了劝导西域恶魔‘乾坤五邪’,开放大雪山区,使人人可以进入采雪参,觅雪莲,猎狩雪熊雪狸:…”
话未说完,老脸通红的邓天愚,早已连声应了两个是。
江玉帆立即望着“一尘”道人,吩咐道:“马上准备为邓老庄主取钉的事!”
“一尘”道人恭声应了个是,当即由椅子上站起来。
关村长一见“一尘”道人站起来,也急忙起身问:“道长都需要些什么,尽请吩咐,小民好派人准备?”
“一尘”道人一笑,谦和的道:“不需要什么,麻烦村长找一间僻静小房就够了。”
江玉帆深怕“一尘”道人故意折磨邓天愚泄愤,因而正色问:“邓老庄主肩上的毒钉,你准备怎么个取法?”
“一尘”道人见问,自然明白江玉帆的意思,赶紧恭声道:“一种方法是用刀将肩肉剖开,取钉放血,敷药包扎,休养半个月就好了…”
老奸巨猾的邓天愚,深知十一凶煞个个嫉恶如仇,他也正在担心离开了江玉帆“一尘”
道人会趁机给他许多苦头吃。
是以,未待“一尘”道人说出第二种方法,赶紧豪气的一笑道:“用刀割肉,何需另觅静室?老朽虽不敢与昔年刮骨疗毒的关二爷相比,但这点痛苦,老朽还自信挺得住!”
“独臂虎”和“黑煞神”以及“鬼刀母夜叉”和秃子憨姑几人,也在旁异口同声的说:
“胡医道长右护法,人家‘瘟神’都不怕,你这烧香念经的老道还怕啥?就在大厅上动手算啦,也好让咱们瞧瞧,你的医术是否真有一套!”
“一尘”道人无可奈何的一笑道:“好吧,就在此地吧!”
“独臂虎”和“黑煞神”一听,立即兴奋的站起来,当先将中央的一张圆形檀桌移开!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不屑的讥声道:“这不是杀猪过年要压岁钱,看你们两人高兴的?”
心情既焦急又紧张的邓天愚一听,老脸顿时红了,误以为“鬼刀母夜叉”诚心在骂他。
但是,抿嘴微笑的佟玉清和陆贞娘,却知道“鬼刀母夜叉”是句无心的话。
中央桌子移开,秃子也急忙搬了张椅子来,关村长也命令一个中年妇人进内拿来一个磁钵准备接血。
“一尘”道人却在袍内腰下的软囊内,取出一个油布包来,就在圆形檀桌上将它打开。
江玉帆等人一看,只见油布内包着的,俱是些寒光闪闪,畸形怪状的锥钳铗。
“独臂虎”一看,不由“啧啧”两声,自语似的赞声说:“看不出你老杂毛,还真有一套!”
说话之间“多臂瘟神”邓天愚,已强自镇定的坐在秃子移过来的大椅上,解开前襟三扣,将肩头伤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