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视,而大家的经验也可称得浅鲜不足。
如今,在这等情况下“万艳杯”二度失手,却再不能以“大意”两个字来宽恕自己了。
心念间,陆韩朱阮四女已将四个背剑少女的穴道解开。
江玉帆立即吩咐风雷拐,通知所有的警卫少女回去休息,不必再派来了。
于是,大家进入室内,俱都默默无语。
秃子首先勉强的道:“盟主不须烦心,她们怎么盗走的,咱们再怎么把它盗回来!”
独臂虎立不以为然的道:“说的像吃面豆似的,那么容易盗回来?你道还是放在黄山仰盂谷的聚宝楼里面?”
秃子一听,十分的不服气,不由瞪眼沉声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将‘万艳杯’盗回来,一定能成功,除非它飞上天去。”
风雷拐虽觉希望渺小,但仍宽慰的道:“王坛主说的没有错,只要我们决心去找,一定能将‘万艳杯’找回来…”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理直气壮的道:“俺是说,上次知道‘万艳杯’放在仰盂谷的聚宝楼上,当然可以偷回来,如今呢?”
秃子立即正色道:“当然是找仙霞宫的九玄娘娘!”
话声甫落,哑巴突然一阵“嘿嘿啊啊”两手指指罗帏,友指指窗口和床下。
大家早在哑巴爬进床下时,便已断定来人早在点晕南合警卫侍女时,便已趁这边的警卫侍女跑过去察看时潜入佟玉清的室内床下。
但是,哑巴却继续搔头弄姿,故作扭妮之态,右手还伸出了“二三四”三个数目。
风雷拐一见,立即望着江玉帆惊异的恭声道:“盟主,方檀主说,方才盗走万艳杯的人是个年轻女子,最多二十三四岁…”
江玉帆惊异的“哦”了一声,不由关切的问:“何以见得?”
风雷拐解释道:“方坛主说,床底下仍留有一丝淡雅如兰的粉香味…”
话未说完,朱擎天已望着江玉帆,揣测道:“莫非真的是华馥馨姑娘?”
江玉帆立即断然道:“绝不可能,如果是她,她尽可大大方方的要,用不着费这么大的手脚。”
好久没发话的一尘道人,这时才感慨的一叹道:“诚如佟夫人说,现在咱们才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机智和胆识!”
佟玉清见一尘道人也改了称呼,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仍郑重的道:“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说,盗走‘万艳杯’的女子不但方才在前堡打时时她在场,而且在事前她还曾装作女贺客在内宅走动,把我们姐妹五个的卧室都问了去…”
如此一说,纷纷颔首说有道理。
江玉帆则忿忿的道:“要不,她怎么会单单躲在玉姊姊的床下呢,她断定我们一定会送玉姊姊回来休息!”
佟玉清继续道:“另一点使我们赞服的是,她想进入我的卧室,却在最南端珠妹妹的阁楼上点倒警卫侍女,把所有警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最南端,她才跑到这边来从容的由大门进入…”
独臂虎突然生气的道:“奶奶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把‘万艳杯’拿出来用呢!”
一尘道人立即正色道:“她当然不知道,她真正的对象是咱们盟主。”
读臂虎立急忿声道:“她又不是她娘的女诸葛,她怎么知道咱们盟主今晚一定宿在佟夫人的房里?…”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讥骂道:“他奶奶的,谁不知道咱们盟主…”
话刚开口,鬼刀母夜叉的大手已“呼”的一声掩在他的大嘴上。
黑煞神“唔”了一声,猛的一甩头,一连愤怒的向着地下“呸”了好几口,紧接着,怒目瞪着鬼刀母夜叉,怒声道:“他奶奶的,你每天洗臭脚丫子的手,怎么可以向俺的嘴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