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怒目站在纯阳观百多名道人身前的中年道人,竟是于江玉帆婚礼那天,随着峡掌门灵鹤老道前去贺喜中的一人。
看了这情形,大家当然心里明白,那灵鹤率领派中精英高手前去贺喜,实在不怀好意。
只是因为九玄娘娘的突然发话,吓走了霞煌真人三个老贼,而阴阳秀士和独角兽又被江玉帆和佟玉清缠住,他自己也被镔拐震九州马云和金剑英看死,使他不敢再贸然出手。
这时再看了当前站立的中年道人,正是那天身穿灰道袍,腰里系了一根红丝带的中年道人,只是这时腰上已换了一根黄丝绳而已。
佟玉清看了这形,不由迷惑的道:“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驼背岭又怎的断定我们一定会走这道狭谷?”
简玉娥迟疑的道:“恐怕他们早在峰上看到了罢!”
一尘道人立即道:“不,除非他们接获密报,绝不可能看到。”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不由迷惑的道:“你可是怀疑那个老樵夫和那个老婆婆?”
陆贞娘立即不为然的道:“怎么会呢?莫说是他们面带忠厚,俱是老实人,再说,我们也没在他们面前提到要走这道深长狭谷,即使你们听到了,谁又有这么精绝轻功前去‘镇山寺’和‘纯阳观’去通知他们?”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感到事有蹊跷。
尤其,他们是在离开樵户家后,才商议决定走这道大狭谷,而且,即使被那个老樵夫暗中听到,要想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通知两处僧道,而且他们早已在此持械等候,设非有绝轻功的人,绝难办到。
就在大家心念问,业已到达左右僧道的队前七八丈处了。
也就在这时,一脸凶煞,怒口口而立的觉空和尚已愤怒的朗声:“姓江的小辈,你没想到佛爷们已在此地候你多时了?嘿嘿,你小子的心肠也够毒够狠的了!”
江玉帆停身站好,也傲然沉声道:“诸位大师、道长,前来挡住在下等人的去路,可是为了星子山龙首大会争位赛失败之故吗?…”
话未说完,觉空和尚已狠狠的“呸”了一声,怒声道:“你小子别在佛爷面前装糊涂,你道佛爷不知你小子的阴谋?”
江玉帆见觉空和尚一口一个“小子”心中原就不快,这时勃然大怒,不由瞠目怒叱道:
“在下前来黄山,既无什么企图,也无任何阴谋,你在此聚众拦路,借口滋事,而且,含血喷人,口出不逊,令人实难容忍…”
黑煞神、独臂虎,铜人判官和憨姑,以及秃子、哑巴傻小子,一听江玉帆“令人实难容忍”的话,立即纷纷怒喝道:“盟主,少和他们噜嗦,杀!”杀字出口,各挥兵器就待向前。
风雷拐和一尘一见,慌得赶紧回头怒叱道:“盟主正在交涉!那有你们多口的地方?”
但是,由铜人判官等人的挥动兵力,对方近三百名僧道人众,已暴雷似的怒喝一声,也纷纷挥动着禅杖、铁杵和宝剑飞身散开了,立即形成了包围之势。
这样一来,情劫顿显紧张,立即形成了包围之势。
这样一来,情势顿显紧张,双方混战,一触即发,一场惨烈血腥的大搏斗即将开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纯阳观道人中突然有个苍老声音,急呼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