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佟姊姊她们虽然商议了个大概,还是请大家共同猜测一下她真正的来意和不告而别的原因。”
说罢,立即示意朱擎珠和阮嫒玲俩人将那方裙布和半个龙佩孥出来。
朱擎珠起身离席,刚刚将裙布展开,秃子和哑巴已经接过去,站在两席之间让大家看。
其实,这些人中,除了陆佟五女之外,仅“一尘”道人“风雷拐”以及简玉娥读书较多,秃子和哑巴,甚至仇兰英,看了也不过一知半解。
但是,仇兰英一见阮嫒玲拿出来的那半个龙形佩,却不由面色一变,脱口急声道:
“啊,盟主,那位陆丽莎莎姑娘,可能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王位的继承人…”
话未说完,全体震惊,不少人发出啊声!
江玉帆早在峰上已听佟玉清如此判断过,这时一听,仍忍不住震惊的问:“仇女侠是根据什么如此断定?”
仇兰英立即正色道:“小女子就是根据少夫人手中的那半个龙形玉佩,小女子如果记得不差,另一半应该是一只飞凤。”
江玉帆一听,对陆丽莎莎的身份已较前为肯定,因而颔首道:“不错,另一半确是一只飞凤,你可是见过?”
仇兰英毫不迟疑的道:“小女子的确见过,那时是悬在苗疆女王,也就是野人女国王的颈项下!”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不由关切的问:“你是怎么亲自见过的?”
仇兰英郑重的道:“那是小女子和先夫在此建寨的半年后,野人女王派使者来要小女子和先夫一同前去晋谒,当时先夫怕女王不怀好意,决定由小女子一人前去,那时就看到女王的项下,悬着这么样的一个圆形翡翠大玉佩。”
“一尘”道人在旁关切的问:“事隔这么多年,仇女侠为何仍能记忆犹新,而且仅看了一半就能认出是野人国苗疆女王的龙凤佩?”
仇兰英见问,粉面不由一红,道:“不瞒盟主和诸位说,小女子当时看到女王那种权势和华丽,十分羡慕,尤其喜欢她项下的这方圆形龙凤佩,虽然事隔多年,但小女子仍萦绕在怀,记忆如新,加之那位陆丽莎莎姑娘是苗疆贵族女子,因而使小女子在下意识中,便能脱口指出。”
韩筱莉听罢,不由望着佟玉清和陆贞娘,迟疑的揣测道:“这么说,那位陆丽莎莎真的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和继承人了?”
佟玉清微一颔首,立即望着“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凝重的道:“我是根据我们西藏王国的法治律例加以揣测,一般边疆夷国,对中原上国朝廷或皇后太后所恩赐的御物,大都不敢再转赐臣属,除了王位继承人,也没有人敢佩带或持有!”
“一尘”道人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吃惊的道:“如照佟少夫人这么说,陆丽莎莎既然敢将上国御赐的龙凤玉佩一分为二,她的权势岂不更驾乎女王之上了吗?”
“鬼刀母夜叉”也在旁正色道:“就是嘛,俺也正这么想呢,苗疆至宝‘摧毒箫’她都舍得不要了,还在乎什么上国下国的一块玉?”
朱擎珠故意一指裙布上的一行字,道:“你没看到?薛大姊,人家十六七年后,十八九年后,还要挚着那半块凤佩去索回‘催毒箫’呢!”
“鬼刀母夜叉”哈哈一笑道:“少夫人,你不知道?字认识俺薛金花,俺薛金花可不认识它吗?”
一直霜眉紧蹙的“风雷拐”业已看完了裙布上的全部留言,不由望着仇兰英,凝重的道:“仇女侠,老朽记得你曾说过,‘九玄娘娘’座前的首席女弟子,就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
如此一说,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仇兰英。
仇兰英看得心头一震,未待“风雷拐”话完,已慌得急声道:“小女子只听说过女王的一位公主早年拜在‘九玄娘娘’的座前为弟子,究竟是那一位公主,小女子却并不清楚…”
佟玉清关切的问:“苗疆女王共有几位王子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