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奏,否则,这件事不但使女王无法宽赦莎莎公主,很可能因此使她的储位动摇!”
如此一说,大家纷纷称“是”
佟玉清谦虚的一笑道:“当时女王和那位国舅验过剑后,却以忧急的目光不停的看捧在那位女武士手中的‘摧毒箫’,小妹便心知有异了…”
韩筱莉突然接口道:“那还不是为了玉弟弟已有了家室,不能招为驸马的问题!”
佟玉清立即颔首道:“不错,我当时突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觉得只有我出面或许能挽回这个尴尬的局面…”
“风雷拐”赞同的颔首道:“不错,第一,您是莎莎公主师弟的夫人,而且同为女儿身,其次,便是您是西藏老王的孙女,同为一国的公主,也不失莎莎公主的身份,这样,全殿文武官员和野人战士们也不得不同声景仰,表示信服,因而也保全了他们苗疆的国法尊严。”
话声甫落,仇兰英突然望着佟玉清,恭声问道:“少夫人,莎莎公主和华阎两位姑娘,有没有在宫都,我们何不问一问那些站在殿外的苗女?”
江玉帆听得目光一亮,不由关切的问:“她们肯说吗?”
仇兰英略显迟疑的道:“如果当着这么些人的面问她们,她们一定不肯说…”
话未说完,阮嫒玲已兴奋的道:“兰姊姊,那你就到殿外去问她们好了!”
仇兰英一听,立即摇头正色道:“不行,她们好多人在一起不会说实话!”
佟玉清立即断然道:“这要看莎莎师姊有没有事先警告了,如果已经警告了她们,我想,不管我们怎么问,她们恐怕也不会说!”
江玉帆立即不以为然的道:“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我们不妨请仇执事问一问,也许莎莎师姊忽略了这一点,没有交代她们。”
陆贞娘当然了解江玉帆这时的心情,因而一笑道:“仇执事,你就想法子问一问她们,我想,我们突然前来宫都,莎莎师姊很可能有些惊惶失措,如果那位国舅的出城相迎是她安排的,这里负责招待的几个苗女,她可能一时无法顾及!”
仇兰英一听,立即望着阮嫒玲,恭声道:“少夫人,请您站起来一下,稍时跟我一块出去,我看只有用这么一个法子了?”
阮嫒玲娇靥微微一红,起身向仇兰英身前走去,只见仇兰英向着殿外一吆喝,立即奔进来三五个花衣苗女。
仇兰英一见,立即伸出一个手指头,同时说了几句苗语。
果然,其余几个止步退出,仅当前的一个苗女继续向仇兰英面前走来。
仇兰英一见立即望着阮嫒玲,恭声道:“少夫人,我们走吧!”
阮嫒玲不懂苗语,还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只得微蹙黛眉,神情迷惑的由后殿门走了出去。
江玉帆和佟玉清以及“风雷拐”等人,无不神情迷惑的望着阮嫒玲和仇兰英直出后殿门的背影,只有背剑绿衣少女林琳抿嘴笑了。
由于林琳的抿嘴偷笑,佟玉清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仇兰英是利用阮嫒玲“如厕”为借口。
大家心裹都明白,仇兰英拉着阮嫒玲去,一方面是有个证人,一方面阮嫒玲性情温和,人较亲切,有话也会照实说。
当然,这并不是说佟玉清和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会隐瞒什么,而是他们三人的地位似乎崇高,而有一种自然形成的威严。
朱擎珠常有对莎莎公主不满的言论,如果请她同去,万一她命令仇兰英有所隐瞒,她仇兰英势必感到棘手为难。
因而,她才决定请阮嫒玲扮演“如厕”的角色和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