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道:“现在既然国舅随同前去,见到莎莎师姊她们已不成问题,我们的计划是否得取消了呢?”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道:“那是当然,我们和莎莎师姊,公开讨论一下‘万艳杯’究竟归谁持有的问题,只要她们三人能说的合情合理,我们当然转回黄山告诉‘獠牙妪’前辈!”
朱擎珠则迟疑的道:“可是玉哥哥曾在‘獠牙妪’前辈和‘慧如’老师太面前均发誓要把偷盗‘万艳杯’的人活捉回去…”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正色解释道:“彼一时,此一时,我们又怎知‘万艳杯’不是‘九玄娘娘’尉迟前辈的呢?”
如此一说,朱擎珠顿时无话好说了。
佟玉清则凝重的道:“这些事我认为都不重要,莎莎师姊明天见不见我们,我们事先也该料想到,如果她…”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惊异的问:“姊姊是说…”
佟玉清立即宽慰的一笑,道:“我是说,在心理上我们也应该有这个准备…”
陆贞娘正色接口道:“那是当然,因为女王有很多事也许并不知情:如果莎莎师姊托病不出,我们也没有办法…”
江玉帆一听,立即哼了一声,忿忿的道:“没有办法,你们看我有没有办法?”
韩筱莉却故意的问:“莎莎师姊要是自动的派人送回‘万艳杯’呢?”
江玉帆依然倔强的道:“交回来也不行,我还要当面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佟玉清知道在这个时候无法和江玉帆乎心静气的谈,只得一笑,道:“好啦,这些事也许是我们多虑,快睡一会吧,明天大家还要绝早上路呢!”
陆韩朱阮四女一听,道了声“明天见”各自分头休息。
这一晚,江玉帆为了要和佟玉清商议明天前去行宫的事,就和佟玉清睡在一起。
两人宽衣上床,悄声商议了一阵,也就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傻小子的吆喝声将两人惊醒。
江玉帆和佟玉清睁眼一看,窗纸已经发白,远处也有了人声和动静。
两人匆匆穿衣下床,一切整理就绪,才到外问净面梳洗,只见殿外院中,许多苗疆花衣少女们忙来忙去。
俄顷工夫,陆韩朱阮四女已经走来“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纷纷进来向盟主江玉帆请安。
那些苗疆少女显然早已经过交代,打过了净面水,立即摆上早餐。
大家的早餐刚刚吃完,迎宾宫的宫门外已有了沸腾的人声,有男有女,显然不止一人。
紧接着,那位头戴方形纱帽的老国舅,既兴奋又有些紧张的匆匆走进来。
江玉帆等人一见,纷纷迎至殿外,并同时拱手,齐声问早!
老国舅自是还礼不迭,并兴奋的笑着道:“江少堡主,老朽已向女王请得密旨,女王已责成莎莎公主全力协同少堡主暨五位少夫人及诸位男女大侠,务必铲除强人哈巴利行,永除后患!”
江玉帆一听,自是内心欢喜,因而暗赞爱妻们有见地,没有让他昨夜赶去。
正待含笑说什么,佟玉清已望着国舅,谦恭的问:“有关‘驼背龙’的门人手下,蠢蠢欲动的事,国舅可曾禀奏过女王?”
老国舅立即正色道:“当然禀奏遇了,所以女王才命老朽携带王旨前去行宫的呀!而且,并命令各城严密防守,多备弓箭,这三五天内,严禁闲杂人等出入。”
说此一顿,突又催促道:“时间不早了,那咱们就快上路吧!”
江玉帆一听,正中下怀,立即示意大家出发。
依然是老国舅在前引导,迳向宫门外走去。
尚未到达宫门,先已听到那些咭哩哇啦的男女商议声音。
出了宫门一看,江玉帆等人的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宫门外,聚集了健壮的短甲持矛战士和花衣少女,竞有一百人之多。
尤其那些身穿花衣的苗疆少女,每两人都抬着一架形如敞轿的大椅子,竟有二十架之多。
江玉帆一看,不禁有些呆了。
于是,急忙一定心神,急声问:“请问国舅,这么些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