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孕,万一震动了胎气,那还得了?
不管她腹中的婴儿是男是女,都是苗疆未来的君主。
但是,陆丽莎莎一手抚着前额,一手乏力的挥动着,同时哭声道:“快,快去追师妹回来…”
话未说完,陆佟五女已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殿门奔去!
但是,陆丽莎莎突然又哭声道:“不,五位贤妹请快回来,仅玉师弟一个人前去就够了!”
陆佟五女一听,急忙刹住身势,心里也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丽莎莎又流泪满面的望着神情迟疑的江玉帆,哭声央求道:“师弟,别忘了,她已是恩师唯一的骨肉了!”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再不迟疑,转身向殿外纵去。
江玉帆一纵出后殿门,殿廊下震惊发呆的苗疆战士,立即急忙定神,十分紧张的指了指西北房面。
也就在这时,西北的房面上,也传来阎霄凤的焦急哭喊声:“师妹请回来,师妹,师姊不是真的呵叱你…”江玉帆一听,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而起,直向西北追去。
飞驰纵跃中,江玉帆循声一看,只见就这么转瞬之间的工夫,在前疯狂飞驰的华幼莺,已由一片民房房面上,飞身纵上城墙。
阎霄凤的轻功本来也极惊人,但这寺地由于内心惶急不停哭声急呼,已使她的功力大打折扣。
是以,她远远被抛在数十丈之后,而且,几次在房面上险些跌个跟头,她内心是多么的疼爱华幼莺,她和陆丽莎莎是多么的苦心为恩师扶养起这块唯一的血肉,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江玉帆也发觉陆丽莎莎和阎霄凤的错误,这样的宠爱她,反而是害了她。
想想他自己,江家数代单传,父亲娶了八个如花美眷,二十年来却只生了他江玉帆一人。
但是,他的父亲江天涛并没有娇宠他,他的母亲“彩虹龙女”萧湘珍,也没有溺爱他,当他在极幼的时候犯了过错,他们同样的对他呵斥责骂。
一想到前去塞北姥姥处学武功,姥姥给他吃尽了苦头,并没有因为他是“九宫堡”唯一的少堡主而对他马虎放纵。
这一点,他必须要对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俩人说清楚,否则,这样忍容下去,不会有良好的结局。
心念问,已驰上城墙,不觉由于持矛战士的“嘿嘿啊啊”他才急忙定定心神向前看去。
江玉帆举目向城外一看,发现在前急急疾驰的华幼莺,正向西北那片山区加速地奔去。
而阎霄凤却仍在华幼莺的身后,一面哭喊着一面惶急追赶。
江玉帆一看这情形,心中也不禁突然焦急起来,由于他的一时想心事,居然也被拉了这么远。
而最令他担心的是,绝对不能让华幼莺奔进那片山区内,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山区内巨木参天,浓荫蔽日,一旦进入山区再想找就不容易了。
心念间,业已飞身纵下城墙,凌空越过护城河,尽展轻功,直向那片山区前追去。
江玉帆的身法虽然快如风电,但由于距离过远,待等他追至山口前,华幼莺和阎霄凤俱都失去了踪影。
驰进山口,果然浓荫蔽日,但却有一条经常有人行走的山道,直伸深处。
江玉帆再不迟疑,沿着山道飞身向深处追去。
前进二百丈,依然未见两人的影子,江玉帆立即停下身来游目察看。
一看之下,目光不由一亮,只见身后纵领的斜对面,赫然有一座三问石砌的小庙,很像是中原工匠所造。
心中一动,折身向小庙方向驰去,他认为两人也许奔进了小庙中。
前进二三十丈,突然传来华幼莺的愤怒娇叱声!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加速向小庙前驰去。
但是,前进不足十丈,他突然又变换了轻灵身法就像风吹的柳絮般,轻飘飘的向小庙前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