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龙’似乎很少再在各部落为非作歹了?”
老国舅赶紧恭声应了个“是”
女王立即欣慰的道:“这就是那位柳姑娘前来之故…”
老国舅却焦急的道:“怕的是柳姑娘一走,‘驼背龙’再出来作乱…”
女王听得柳眉一蹙,立即望着江玉帆,迟疑的道:“如果那位柳姑娘走后,‘驼背龙’再四出扰民,那可该怎么办?”
江玉帆赶紧恭声道:“假如此番前去求得柳娴华姑娘的谅解,这一点玉儿等一定会提出来!”
女王一听江玉帆改了称呼,立即愉快而慈祥的笑了,同时,连声称“好”并转首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女莎莎公主。
莎莎公主羞红满面,深垂螓首,但她的美丽娇靥上,却有掩饰不住的甜蜜微笑。
间霄凤和华幼莺感受又自不同,她人俩人就没有莎莎公主那么激动,因为女王并不是她们的生身母亲。
佟玉清听得内心焦急。
陆贞娘已开始有所警惕。
韩筱莉和朱擎珠本性爽直,对这个新改的称呼根本没注意。
阮媛玲对任何事都不愿过份用心思,她只知道,只要玉哥哥疼爱我,她就幸福她就满足了。
女王再度游目看了“悟空”“一尘”“黑煞神”等人一眼,才转身走去。
江玉帆等人,纷纷高声朗呼,躬身施礼相送。
肃立一角的部份花衣苗女,有的在前提灯开道,有的紧跟女王身后拥护前进,迳向后殿门走去。
老国舅似乎还有要事面奏,也跟在众苗女身后走出了后殿门。
陆丽莎莎虽有了“一尘”道人的止吐药片,但腹部和胃里仍不如平素舒服,是以,略微和江玉帆等人重新计划一阵,也席散各归休息之处。
陆佟五女这一夜可说各有心事,其中最苦恼的的要算佟玉清和陆贞娘了。
佟玉清担心的是她傍晚在国筵上对女王说的话,希望江玉帆今晚睡在她房里,两人也好私底下先合计合计。
但是,她失望了,江玉帆直到深夜也没有走进她的屋里,她当然不会到陆韩朱阮四女房里去找,那该是一件极煞风情的事。
陆贞娘正为柳娴华前来蛮荒的事而懊恼烦心,她这时已无暇去深思研判女王和佟玉清俩人的话意。
万一柳娴华为争一口气,拒不接受莎莎公主或阎霄凤的道歉,那该怎么办?
那时是为了多年闰中好友开罪夫婿江玉帆和莎莎师姊呢,还是和柳娴华的友谊从此一刀两断?
陆贞娘为这件事,的确为难,她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总觉得事情棘手难办。
因为,柳娴华既然明知她和夫婿江玉帆等人俱在南蛮,而且也知道陆丽莎莎和江玉帆的师门渊源,她依然听信“驼背龙”的话辛苦赶来,她的决心和内心的悲愤,也就可想而知了。
陆贞娘根据这一点,因而预料到,要想和解,恐怕很难。
由于陆贞娘为此事苦恼,她已无心去计较夫婿江玉帆今夜为什么没来她的房间。
其实,她在思念事情,还真有些怕玉弟弟前来纠缠,有时候不到筋疲力竭,没有个完。
而这时候的江玉帆却把“悟空”“一尘”“风雷拐”三人召到身边,仔细商谈。
因为明天开始前去的卡达哇山,不但地形复杂,山势险恶,而最感苦恼的还是天山派的现任掌门人“古月”和柳娴华在那边。
密议完了,已是深夜,江玉帆本来想去找佟玉清商议和莎莎师姊在“仙霞宫”举行婚礼的事,但又担心辛苦了一天的娇妻早睡了,因而作罢。
第二天的绝早,天光刚亮,王宫外的广场上已传来将校们和战士们的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