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潇湘七剑!”
她曾在江湖走动,听说潇湘七子人人艺业非凡,七剑联攻,无往不利。她虽未见过七子,也不知当前的敌人是否七子,只因与余树奇攸戚相关,特意提醒他一句。
余树奇笑道:
“这时只剩六子了!”话声未落,金精剑亦拔在手上,抖起一个大圆弧,风一般卷出。
敌方见余树奇的长剑可软可硬,知非凡铁,其中一人高呼一声:
“老弟当心小子的剑!”霎时间,六剑结成一团光网,向前推移。
余树奇长笑一声,一步迫近敌前,一招“直捣黄龙”金精剑一吐。一绞,只闻一阵清脆的响声,六剑齐剩半截。
敌方一声惊呼,登时四处逃散。
余树奇喝一声:
“往那里走!”身形一动,已追及一人,左掌一拍,隔空打中那人穴道。
谭妒非甫扎紧衣带,见敌人要逃,急得抽出两支“碧萝剑”飞步上前,双剑一分,点倒两名敌人,不禁欢呼道:
“这么脓包货色,不是潇湘七剑!”
余树奇也叫道:
“管他七剑八剑,一齐擒下来好待换人!”他不知平若是否被掳,-觉如果能将这六人全擒下来,纵使平若被擒在庄上,也可作个交换。
这时敌人可说是心胆俱寒,还未跑下山岗,在惊慌失措中,连续被余树奇、谭妒非点倒,只有先被打飞那人跌在地上惨哼。
余树奇把他提了过来,和六人放在一起,笑说一声:
“妹妹!你看管这几个,待我去助田叔叔!”
谭妒非“哼”一声道:
“我才不作兴看!”轻身一步,纵落土岗。
田毓方力敌两人虽未落败,也占不了便宜,见一大批敌涌上山岗,正在替余树奇两人担心,那知顷刻间就闻敌人惊呼声中,夹有余树奇的朋笑。
他对于余树奇惊人的艺业,固然十分赞佩,但回想到自己往年凭着一套九宫剑法,已捭阖江湖,成名露脸,不料自从盟兄毁家之后,又有师叔指点,苦学多时,反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处处遭受挫败,不由得暗自懊恼,恨不得一剑就将当前两名敌人斩成四段,也使老脸生光。
因此,他挥剑如轮,所发尽是进攻的招式。
那两名敌人听到岗上呼声迭起,已自心惊,再被田毓方一阵狠攻,确呈不支,那知“战”
“走”未决的时候,半空中一声娇呼:
“田叔叔!抓活的!”声到人落,两团绿光已拦在身后,这时那还能走?
田毓方一见谭妒非赶到,愧感交集,大奋神威,左手猛发出一记凌厉无俦的掌风,将左首敌人打了一个踉跄,右手剑走龙蛇,一招“月夜泛舟”恰刺在敌人腿上,痛得右首那敌人一声惨叫,想跳也跳不起来,被谭妒非趁机上前“碧萝剑”一卷,将他蛇形软练卷过一旁,田毓方上前补了一剑,登时双腿俱伤,身躯倒下,只便宜另一名敌人,藉田毓方的掌劲飞纵出去,竟自逃回庄内。
谭妒非把伤在地上那人一看,不禁喜呼道:
“田叔叔不必懊恼,抓到这个,胜过别的一千个!”
田毓方忙道:
“这人是谁?”
谭妒非道:“他名字叫做萧恭雨,是方士哲的大女婿!”话声一落,又仰头高呼道: